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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传奇第11章 母狗调教
跟上一次一样,待到希蒂醒来的时候,杰克已经离开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了满满一篮子的糕点和一张写着「下个探访日我再来」的纸条,这令想要了解外面时事变化的希蒂有点生气,毕竟杰克这次回国是要接过老迈父亲的担子,继承总督的职位。
戴奥亚尔岛的权力移交是否顺利,有无出现反对者,老总督原本的臣属愿不愿意支持他的儿子接过权柄呢?这些都是希蒂想要搞清楚的,因为关乎着她和杰克将来幸福生活的重要因素,但是一个入读驯奴学院的外来奴学生是无权向校外的主人问这问那,连托人送信都不行,她只好将精力放到于这个月的新课程上。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教室,重新摆出一副教师威严的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轻拍自己的掌心,对着女奴们训话道:「这个月你们重新学习房中术的知识,内容是怎么当好一条『母狗』。」
听见这个名词,希蒂不由的心中一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脑海里闪过在母国基尔德听过的往事:曾经有一位残忍淫虐的子爵喜欢带有残缺美的女人,秘密在自己城堡的地牢里豢养了一些前臂和小腿被切掉、只能用残肢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女奴当作母狗,直到基尔德王国与邻国维安斯王国开战,子爵的城堡被敌军占领后发现了这些不幸的女奴,才令子爵这种残虐的嗜好得以曝光。
其他当学生的外来奴倒是反应不大,看来她们并不明白这个名词背后的含意。
难道要切掉自己的手脚?
怀着这危险的想法,前女骑士迅速扫视了课堂内有威胁的目标:珊德拉和两个维持课堂纪律的战奴。她确信如果真要动手,半分钟内就能扭断这三个女奴的脖颈,只是杰克真的安排她上这种导致身体残缺的课程吗?
只见那两名战奴没拔出佩剑,反而取出一种固定某些东西用的皮革束带,将离她们最近的那个外来奴的双手双脚对折绑好。那个外来奴被捆绑后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接着被戴上一个兽耳头饰,屁股也塞上带狗尾巴的肛塞,乍看之下也确实是一条「母狗」。
等到所有学生都被这样捆绑装饰好后,珊德拉讲解道:「美女犬是一种常见的异类玩法,可以增加女奴与主人之间的互动情趣,大部分主人会让自己的女奴直接四肢着地那样扮演母狗,但有些比较残忍的主人会直接切掉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嗯,就跟你们现在的处境一样,只剩下四肢短短的一截在地上爬着。我不知道你们在毕业后谁会成为被切除四肢的『幸运儿』,所以这个月的课程让你们学习怎样在这种状态下行走,跑动,甚至是只用嘴巴干一些劳动,为可能的可怕未来做好准备。」
听到这里,那些外来奴才浑身发抖起来,毕竟成为女奴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可以变得更加糟糕的可能。
「考虑到你们是首次处于这种状态,我给你们找个示范榜样。进来吧。」随着珊德拉的招呼,一名战奴牵着一条母狗走进课堂,所有女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皆因她们看见的母狗并不是真的狗,也是跟她们一样赤身裸体的女奴,受魔药的影响而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因此无法得知实际年龄,但多半跟珊德拉是同一辈的人。轮廓柔美的瓜子脸上分布着精致的五官,眼角下方刺着外来奴的镣铐纹身,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知性的光芒,棕色的绮丽长发拖到地上亦毫不在意,哈蜜瓜大小的丰乳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肥硕的两块臀瓣恰到好处地拼成一个诱人的大蜜桃,菊门里塞进了一根带有狗尾巴的肛塞,而项圈的前环上系着一块刻有「零四七」字样的铭牌。
但是她的前臂和小腿都被切除了,只能用短小的四肢在地上爬着。但她的神态悠然自得,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当她被牵到讲台旁边,被战奴命令面对学生们蹲好后,还吐出粉红色的香舌,活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吐着舌头。
珊德拉拍拍母狗的头顶吩咐道:「零四七,给小母狗们示范你是怎么走路的。」
「汪!」被叫作零四七的母狗应了一声,然后来来回回地走了起来。
希蒂看到那母狗走路时不仅是手脚并用这么简单,那纤细的柳腰也在走动的过程反反复复地左右扭动,增加移动时两步之间的距离,使她走得很快。
母狗示范了好一会,珊德拉命令道:「好了,母狗们,我们出去散散步,零四七,你带头。」说完牵起那条母狗的链子,带头走出教室,两个战奴也甩起鞭子驱赶外来奴们跟上。
可是人族的身体结构本来就不是用手肘和膝盖进行爬行的,哪怕有人示范了正确的爬行方式,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外来奴们必须扭动自己纤细的小蛮腰才能运动向前。又经过魔药的改造,二次发育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希蒂这样拥有宏伟豪乳的女奴,若不能让四肢笔直地支起来,那么乳头将会拖到地上,可即使如此,在前行也难免出现摩擦,弄得她双乳发疼。
不管怎么样,二十多条美女犬终于磕磕碰碰地排成一字长蛇爬出了教室,从后面望去,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大屁股又跟蛮肢不停左右摆,导致肛塞尾巴一直在甩动,由于行走需要而不能合拢双腿,暴露出来的蜜穴在尾巴的时不时遮挡更显诱人。
随后她们遇到了第一个难度:怎么下楼梯。
她们所在的教堂位于二楼,必须通过一条整整二十四级的楼梯才能抵达一楼首层。走在最前面的母狗零四七来到楼梯前,然后转过身子以屁股朝后,一级一级地往下挪。
希蒂咬了咬牙,学着那母狗的方式往下挪去。教学楼的楼梯经过的漫长岁月,早已磨损风化得厉害,没有锋利的棱边或起角,又有相应的杂役女奴打扫,相当干净。可她往下挪动时,总避免不了沉甸甸的豪乳压到石级上,那浸透入骨的寒意经过奶子传到体内,冻得她牙关紧咬,挪动肢体的时候还要避开自己披散开来的金发,以免压住头发引发别的伤害。
好不容易爬完楼梯,来到珊德拉身边时,希蒂发现自己的脊背上满是香水了。
意识到下楼梯的艰难,外来奴们下意识地保持着秩序,挨个下楼梯,而驱赶她们的两个战奴也十分体恤地没有鞭打,只是慢慢地等待着。
可即使这样,还是发生了意外:一个外来奴在挪动右腿时,不小心踩空,然后在惊呼中像个葫芦似的从楼梯上滚落,撞得口肿鼻青。「啊、啊……好痛啊,谁、谁来救救我啊……」
一个战奴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那个外来奴拽起,扶到珊德拉身旁等待其他外来奴下来。后面的外来奴下楼梯时就更加小心了,总算没有发生第二起滚落事件。
早已等着不耐烦的珊德拉一教鞭拍到自己的掌心:「你们这群骚母狗已经磨蹭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的美女犬技能第一课,怎么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爬行。现在出发,环着学院跑一圈,零四七领头,跟不上的母狗就得吃鞭子了!」
编号零四七的那条母狗马上飞快地朝学院的大门爬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跟正常人用双腿走路一般,包括希蒂在内的外来奴们只好硬着头皮紧紧跟着,生怕自己成为落在最后的那个——因为已经听见有人挨了战奴鞭子的惨叫声。
出了学院,二十多条母狗和三个女奴组成的队伍沿着街道转左继续前进。眼前这条路希蒂很熟悉,入读驯奴学院第一个月的服从性训练,每天早上所有外来奴就要被捆绑着身子、串成一串绕着学院跑几圈,
可这次不一样,她们是要用爬的方式完成这道路,还是以手肘和膝盖来爬。这四处娇嫩的关节可没有脚板那么厚的皮肤,很快地被地面上的砂石硌得疼痛不已,甚至磨破皮肤而鲜血直流。但温柔不再的战奴们会挥起鞭子,抽打落后的女奴,哪怕她们因为提升速度导致步伐不稳而摔趴在地,啃得满口泥水也毫不怜惜。
连续扑趴了几次、弄得以豪乳刹车的希蒂真是恨死那条编号叫零四七的母狗了——没事跑那么快干什么,害得她们如此狼狈。
勉强跑了一半的路程时,希蒂只觉得四肢都酥麻起来,每次抬起都异常费劲,仿佛里面灌了铅似的,奶子成为多次扑倒后给身体减震的缓冲物,已是鲜血淋淋,两个乳头钻心的痛。大屁股虽然看不到,但从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怕不是被战奴的鞭子抽出了网格状的红痕。
女神请保佑我坚持到结束……希蒂咬牙坚持着,好不容易经通过了三次考核,她不想弄出一次留级重学的记录,而且驯奴学院对于不能坚持下去的女奴会有相当严厉的惩罚。
右肘左膝,扭腰,左肘右膝,扭腰……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断重复着,仅仅只为不被最前面那条母狗甩下太远。相比之下,希蒂觉得穿着全身板甲表演后空翻都要容易一些。
等到穿过学院的大门,珊德拉允许可以休息的时候,疲惫不堪的希蒂以大字型的姿势躺在操场的泥地,将自己的蜜穴和豪乳完全的展露出来。这一圈狗爬,不算手肘、膝盖和乳房上的磨损擦伤,光是她酸痛得要命的小蛮腰就令她在恢复之前不想再动弹了,哪怕有个陌生男人来干她也不想动。
随后不断有后续的外来奴逐一爬过大门,来到希蒂旁边或直接趴下或仰面躺倒,个个的呼吸声喘得宛如一台破了洞的风箱。不过也不是所有外来奴都能够自己爬过大院,希蒂看到好几个应该是体力不支的外来奴,被战奴扛在肩上,像搬运麻袋一般扛回来。所有美女犬中唯一还能四肢着地站着的,只剩下那条编号为零四七的母狗。
「母狗们,你们令我感到很失望,我从未想过一次围绕学院的跑步就有这么多母狗体力不支。」珊德拉一边摇着头一边很是失望地说着:「你们需要更多和更严酷的训练。」
两个战奴也没闲着,拿出治疗药膏给外来奴身上所有磨损擦伤的地方,又给她们灌下补充体力的魔药。
感受着药膏滋润伤口产生的冰凉,希蒂不禁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四肢的酸痛也随着魔药的吸收而迅速消散。
大约休息十几分钟,珊德拉命令道:「母狗们,起来!」
所有外来奴不管愿意与否,都纷纷翻过身子,四肢着地的站起来,等候着女调教师的新命令。
「是时候干活了,跟我来。」珊德拉说完便朝着学院的仓库走去,外来奴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之后她们真的干活了……一条条肌肤白皙如雪的母狗驮着重物,在仓库与厨房之间来来回回。
仓库内的杂役女奴把今天运抵的食材放到她们的背上,然后由她们以狗爬的方式运到厨房,再爬回来运第二趟。尽管一袋袋麦粒、一箩箩蔬菜和一捆捆肉干都有着不轻的份量,但战奴们只是监督她们有无偷懒,不再像之前在街道上奔跑时那样拼命驱赶。
若是这事交给杂役女奴来干,顶多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可珊德拉或者说驯奴学院为了调教这些外来奴,不惜动用更多的人手以及浪费更多的时间,希蒂对此也是服气。
等她们运完了食材,接着就留下在厨房当烧火工,也是以母狗的姿态来完成这工作。希蒂和同班的外来奴只好跑去柴堆叼起干柴,再跑去炉灶把干柴甩进灶里。
当十二钟响起,今天供应整座学院所有人的午饭总算烧好了,希蒂她们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允许拆开身上的束缚用双脚走路去饭堂吃饭。
经过中午两小时的休息,希蒂她们的手脚又被对折捆扎,当回四肢着地的母狗,给她们当示范的母狗零四七照样呆在珊德拉脚边。
「会爬会跑会背东西,只是母狗的基本功,想要取悦你们将来的主人,还学更多的东西。」珊德拉道:「像真正的狗那样甩动尾巴,向主人表达高兴和感谢,是母狗的基本礼仪,除此以外当你们扮演母狗的时候,必须放弃人类的语言,只能汪汪叫,谁要是记不住也没关系,我和战奴的鞭子会帮她记住的。零四七,给你的后辈们示范怎么甩尾巴。」
「汪!」那条棕发母狗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将诱人的蜜桃臀和肥大深红的蜜穴朝向众人,然后有节奏的旋转着扭动起来,在她的动作带动下,肛塞尾巴竟像她的肢体一部分似的左右摇摆起来。
希蒂看着那母狗的动作,也学着她的动作扭动屁股,尽可能让肛塞上的假尾巴甩起来。没过一会,操场的一角里便出现了一群正努力扭臀摆腰甩尾巴的美丽母狗。手执鞭子的战奴在她们之间巡梭,看到谁的尾巴没摆起来就一鞭子抽下去,响起一声惨叫后,某条母狗的屁股重新快速扭动起来。
外来奴累死累活地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所有人都掌握了正确的甩尾巴办法后,珊德拉宣布休息十分钟。希蒂趴到地上,一边歇息一边看着战奴在珊德拉的指挥下,架起五个竖起的大铁环,令前女骑士联想到了马戏团那些动物跳的火圈。
不会真要跳火圈吧?希蒂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想。
幸好珊德拉没搞出火圈让外来奴们去跳,但以当下的母狗状态去跳铁环也不容易。与上午一样,那条编号零四七的母狗率先作示范,只见她迈着短小的四肢开始助跑,巨大的乳房在加速中甩动弄出一片波涛汹涌,冲至第一个铁环约一米多的距离时,前肢一拍地面,后肢用力一蹬,竟然十分优雅的跳过了第一个铁环。
可是没有手掌和脚板,母狗是无法软着陆的,就在希蒂认为她会直接摔到地上来个狗啃泥的千钧一发之际,零四七凌空一扭腰,娇躯在空中立即打横翻转,落到地上以一连串的横滚翻身卸掉了冲击力,然后从地上爬起冲向剩下一个铁环。助跑冲刺,跳圈空翻,落地打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包括希蒂在内所有外来奴目瞪口呆。
完成五个铁环的零四七跑回到珊德拉的脚边,汪汪叫了两声,螓首贴到女调教师的大腿上蹭了蹭,仿佛是完成了主人命令的母狗在恳求给予奖励。珊德拉也体贴地半弯下腰,用手抚摸了零四七的头顶到光洁如玉的脊背,作为她刚才优异表现的肯定。
好厉害,她要么成为女奴之前是个武技了得的女战士,要么就是她当了母狗好多年,已经习惯了这种行动方式……希蒂默默地评估着。
「好了,母狗们,示范已经看过了,你们该实践一下,由你开始。」珊德拉手中的教鞭重重劈下,正好指向了希蒂。
前女骑士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方向,模仿着刚才零四七的节奏以助跑冲向铁环,然后一蹬一跃,从铁环中间穿过。不过空中调整姿势就没那么容易了,只来得转了一半身的希蒂扑到了地上,摔得她惨叫连连。
挣扎着爬起来,希蒂顶着额头上的瘀青,冲向下一个铁环,再次跃过并来不及调整姿势而摔倒,等到跳过第四个铁环后,她终于掌握到要诀,成功着陆。
「你的失误相当多,不过就第一次跳圈来说,你的表现还算合格,过来这里蹲着休息吧。」珊德拉满意地对希蒂点点头,后者也松了口气,迅速爬到零四七的旁边,趴到地上歇息,至于弄脏身体什么的,等到晚上洗澡的时候就行了。
其他的外来奴就没有希蒂那样的武技基础和体能了,大部分根本跳不起来,直接撞倒铁环,然后被战奴的鞭子抽得满地打滚,能够让自己跳起来的也是个个摔成狗啃泥。令珊德拉连连叹气摇头。
随后的训练就没有新项目,全是增强外来奴们在母狗姿态下的体能训练,让她们能够以这个姿势做出更多真正的狗狗能做到的动作,而零四七的示范简直令希蒂叹为观止,连像真正的猎狗那样与主人玩接飞盘游戏,跳起用口咬住即将落地的飞盘。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包括希蒂在内的外来奴们越来越熟悉掌握美女犬的扮演以外,手肘和膝盖的皮肤也变厚了许多。
一晃就半个月过去了。夜幕又一次降临,吃过晚餐的女奴们又被赶进她们的囚室,准备睡觉休息,以恢复体力应付明天的调教。
当希蒂也跟着室友们穿过铁栅栏上的大门时,一个战奴叫住了她:「希蒂?陶诺斯?」
「咦?贱奴就是,请问姐姐有何吩咐?」
「有个小活要你做,跟我来。」战奴说完往希蒂项圈前面的铁环系上链子,就牵着她走向监狱的另一头。
希蒂默默地跟在战奴的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越发不理解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工作要一个受训中的外来奴来干,难道学院里某个大人物看中了自己,要自己过去侍寝?
没想到战奴看到她脸上狐疑的表情,便微笑着一边走一边解释起来:「不用乱想,只是让你当一次刽子手,你阴埠上有名号,奶子上有剑盾纹身,又是个外来奴,千万别告诉我你在来贸易联盟之前没杀过人啊。」
「回禀姐姐,贱奴过去在大陆诸国确实杀过人也杀过魔兽,却没当过刽子手。」希蒂如实回答,「请问姐姐,贱奴要杀的是什么人?」
「一条太老的母狗。」战奴回答道,好像生怕希蒂误解,又补充道:「那种被主人切掉四肢、只能当母畜的美女犬。」
希蒂闻言不禁想这个月开始上美女犬课程时,那条给她们作示范的零四七。「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被主人遗弃算不算?」战奴噗哧一笑,「有些有钱的贵族会专门眷养一些切掉了四肢的女奴来当母狗,可他们玩腻之后不一定会转售给别人,经常把这些母狗扔到街上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好过分……没人收养她们吗?」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这是主人们的自由,我们这些当女奴的也没法说什么。」战奴耸耸肩,让她那两颗被钢铁胸兜勒住的奶白玉琼球抖动了几下,「收养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很多主人养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把她们赶出家门。」
「为什么?嫌她们没有劳动力,可以送去神殿找祭司把失去的手脚长回来啊,这样就不需要处决了。」希蒂这下真的不明白了,冒险时与魔兽搏斗导致断手断脚的情况她也遇到过,事后让队友们把自己送到附近神殿,交一笔钱就能接受祭司的生命魔法治疗,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残疾?不存在的。
战奴苦笑一下,调侃起希蒂的天真:「这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不知道祭司帮病人长回一条胳膊要多少钱吗?那笔钱几乎能买到一个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级女奴,花那么多钱让一条母狗把手脚长回来,那还不如直接买四个母畜回来,把其中一个的手脚切了调教成母狗,然后让另外三个去干活更划算。」
希蒂怔住了,过去冒险生活中许多她看来天经地义的小细节,对于很多人来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出来冒险的时候,她仗着母亲的财富与骑士学院里对优等生的奖励,已经置办了一身寻常冒险者根本不敢想象的奢华行头,每一件都是魔法装备不说,连治疗药剂也是每瓶以金币论价的高档货。
有精良的装备和极其强悍的个人实力,消灭一般的土匪乱军和群居魔兽如同砍瓜切菜,这些都是一般冒险者团队和雇佣兵队伍不愿意接受的高回报高风险任务,而高额的悬赏和丰富的缴获,又反过来让她的装备与物资得到更好的补充,形成越打越强、越战越富的良性循环。
最终导致的其中一个影响就是她对金钱观念相当淡薄。
不理会正在重组自己三观的希蒂,战奴继续侃侃而谈:「所以呢,不少母狗最后的命运就是被扔到大街上,驯奴学院会收容一部分被遗弃的母狗,但是收容的数量始终有上限,毕竟给她们管吃管住保持健康也要花许多钱的。每当有新的母狗被送来了,最老的一条没人领养的母狗就要被处决,学院也会找学生中有剑盾纹身的女奴来执行,当作是一种练胆训练吧。」
之后两人无言,直到战奴领着希蒂走进一个摆满了铁笼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是给宠物们居住的狗舍,而每一个铁笼里也确实关着一条美女犬。她们的到来让笼内的美女犬们纷纷醒转,好奇的视线随着她们的前行而移动。
最后,战奴来到一个铁笼前面并把笼子打开:「母狗,出来。」
里面的美女犬顺从地爬出,仰起螓首吐出粉红色的香舌,熟悉的俏脸露出讨好的媚笑,扭动着挺翘的肥臀,让插在肛门内的带尾巴肛塞像真正的狗尾巴那样甩动起来,还汪汪地叫了两声,所有的行为举止已然与一条真正的母狗没多少区别了。
看着这条美女犬,希蒂五味陈杂,因为她正是之前上课时珊德拉拿来给学生们做示范的那条零四七,半个月相处时间不算长,但足够令前女骑士引发同情心。
「来,帮她戴上,盘好头发,这是你的工作之一。」战奴松开手中牵着希蒂的链子,把另一条更长的链子和一副眼罩交给她手中。
希蒂依言照办,当棕色的长长秀发盘在后脑勺,链子系好,眼罩戴上,她抚了抚母狗头顶柔顺如丝的秀发,温柔得仿佛在对待陪伴自己多年的战马或猎犬。
「走吧。」战奴说完扭头朝狗舍的大门走去,希蒂只好牵着母狗跟在后面。而母狗虽然目不视物,但有链子的牵引也明白该往哪边走。
两人一犬就这么走在走廊里,希蒂只觉得这一路的气氛无比压抑,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零四七开口道:「年轻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我父亲的封地有一座不错的城市和两个繁华的城镇,由于没有兄弟,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继承人一样教育着,我是伯爵领里最美丽的女人,上到贵族下到骑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着我……」
听着零四七这番有如梦呓一般的话语,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战奴,却没见到战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继续听下去。
「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到对权利财富和对女人的欲望,这样的男人令我作呕,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零四七似乎预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继续不带感情地讲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神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里开办了宴会,来了很多宾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
「英俊儒雅又风趣健谈,同时学识渊博,一夜长谈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为了挽留他,我邀请他在城堡里住下,他也欣然答应了。随后的三个月我们俩甜蜜得比神国里的天使们还要幸福……」
这时,希蒂她们已经走进了一个风格颇为阴森的房间内,希蒂马上有了一种身处监牢的拷问室的错觉,而且房间中央那个高高筑起的断头台是那么的显眼,用来固定受害者的那两片木枷早已发黑,无法想象它已经吸收了多少母狗的鲜血。断头台前面是一个用石砖砌出的凹槽,用于承接母狗掉落的头颅,而中间挖出的小孔多半连接着埋在地里的排水沟,以排出被处决母狗的鲜血。
有两个女奴已经在这房间里等着了,一个是女调教师珊德拉,另一个是身穿一件宽大薄纱袍子的年轻女奴,她一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典籍,一手拿着法杖,胸前还挂着赎罪女神的神徽护身符,显然是一位神职者。
战奴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断头台,示意希蒂把母狗牵到那里去。
于是在希蒂的牵引下,零四七迈动短短的四肢,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生命终点的台阶,但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他不属于我的城堡,也不属于我的国家,始终有一天要返回他的母国贸易联盟。在他离开的那一天,我抛下了一切,骑上快马追上了他,然后跟他一起坐船来到了这里,奉他为我的主人并当了女奴……」
跟我一样是自愿为奴啊,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应该是个有名的女人……希蒂心想,可是听上去这母狗似乎遇到了狩美人,而不是真正心爱自己的丈夫。
「无休止的调教和交欢,不需要考虑那些烦人的政务,不用思索谁跟自己打交道是为了什么目的,也不用去接见那些没完没了的请愿市民。只要学好调教师传授的技能,尽力侍奉好主人就行了……用嘴巴,用奶子,用屁股,后来我还是做得不够好,满足不了主人,就切掉了四肢,烙上了母畜的烙印,以一条母狗的身份在他身边继续侍奉他,那些日子真的好开心啊!」
零四七终于自己走到断头台上,珊德拉走过来摘下了她的项圈——上个月的文化课中,这位女调教师在课堂上告诉过希蒂,项圈是女奴的荣耀之物,好比贵族的玺戒和骑士的佩剑,女奴只有将死之时或死后才能摘下项圈。
随后希蒂在战奴的指示下拉下断头台的木枷,将零四七纤细的藕颈固定住,铡刀已经高高悬起,由一块小小的楔子卡着才没有落下。
「但是我还是做得不够好,仍不能让他满意,十年之后,他养了另一条母狗,把无用的我扔出来了。这都怪我,怪我没能力让他满意,怪我没做到最好!也没为他生下一个继承人,一个儿子,主人,贱奴对不起您!」零四七几乎是大吼着说出最后的话,两行清泪穿过眼罩的封锁,顺着精致的脸庞轮廓滑至下巴,最后滴到在地上。
珊德拉弯腰伸手抚摸美女犬的脸庞,柔声道:「很抱歉,母狗零四七,今天学院的狗舍又来了一条新母狗,只好把最老的你处死好腾出笼子和口粮。」
「贱奴明白主人的难处。」零四七无喜无悲的答道:「贱奴死后还能为主人和后来的妹妹们服务吗?」
「当然可以啦。」珊德拉的动作越发温柔,活像一位母亲在抚摸即将跟自己离别的女儿,「你是我见过最好最训练有素的母狗,你的尸体会送到神殿由祭司们制作成标本教材,方便日后教育新一代的神奴。」
「感谢主人的安排,贱奴还有用处……汪、汪、汪……」零四七说着说着声音咽哽起来,然后扮着狗叫再次扭动屁股让肛塞尾巴摇摆起来,仿佛对此感到非常高兴。
珊德拉退开之后,那位神职者走了过来,用那本典籍轻拍零四七的额头一下,以咏叹调念起了祷词:「吾主,伟大的赎罪女神,请您的目光投向这里,这里有一个女奴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她来自大陆,却主动抛弃了那些蒙骗世人的异端邪说,重新信奉您的指导,再次肩负父神赐予我等女人的使命,即便她没能让她的主人满意而遭到抛弃,仍坚守使命。仁慈而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这个名叫『母狗零四七』的女奴……」
「不,我是加斯顿主人的母狗芙拉吉尔?加斯顿!」
听见这个名字,希蒂结合之前零四七说的故事,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这条母狗就是温恩公国那位在二十年前跟吟游诗人跑路失踪、丢下领地与爵位的女伯爵。
可是知道这一切又能如何,女伯爵已经变成了母狗,母狗却没办法变回女伯爵。哪怕希蒂想找杰克帮忙也太晚了。
那位神职者怔了怔,淡淡一笑,也没追究美女犬的无礼与僭越,完成了临终祷告仪式的她退到一边。紧接着战奴将一柄锤子交到希蒂手中,其意义不言自明。
希蒂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家伙,与她习惯使用的长骑士剑无论重心、长度和刃宽都不一样,但这显然不是拿着砸碎脑袋用的。
借着壁上昏暗的灯光,她看准了断头台那个楔子的位置,然后双手握住锤子的握柄高高举起,随后全力挥下。砰的一声,锤子敲到楔子上,后者应声而断,失去支撑的铡刀随即重重落下,如同划过水面一般轻松切开零四七的藕颈,最后落到厚实的橡木凹槽上。
母狗美丽的螓首顿时像一只熟透的果实一般落入凹槽内,无头的娇躯立刻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导致垮拉下来,高翘的肥臀在抽搐中左扭右摆,而硕大的奶子也被身子挤压成扁饼;脖子处的断口则像喷泉似的哗哗涌出嫣红的鲜血,浇到铡刀上。
那位神职者捡起零四七的头颅,不摘下上面的眼罩就把它庄重地收进一个木匣子里,然后说一句「剩下的就交给各位了」,便从另一扇门走了出去,完全处理地上那具无头娇身和满地血迹的意思。
「接下来呢?」有些茫然的希蒂向其余两人问道,这样的场面与经历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毕竟从骑士之国基尔德培养出来的贵族骑士,从来不会去干刽子手的工作,也不会杀死俘虏和囚犯。
「带上那母狗的尸体跟我来。」战奴说完招招手,示意希蒂动作快些。希蒂只好抱起零四七的无头裸尸,快步跟了上去。零四七刚刚魂归天国,因此她的尸体还是很温暖的,令希蒂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抱住的不是一具艳尸,而是一个柔软的怀炉。
两人来到一个地窖内,战奴指着蓄满清水的水池:「把尸体清洗一遍,再装进袋子就行了。明天赎罪神殿的人会过来运走它。」
希蒂先把肛塞尾巴从尸体上拔掉,再把尸体放进水池里,拿起搭在池边的抹布擦拭尸体此时依然柔软滑腻的美好肌肤。这时她才首次看到这条母狗的正前身——硕大的豪乳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漂浮隐隐漂起,随着希蒂的擦拭而荡漾,拉扯着刺在上面的几个技能纹身。
希蒂辨认到有床铺、羽毛笔与卷轴,还有一个小狗形状的图案,大概是与美女犬技能相关的纹身吧。但这些技能已经没有意义,并不妨碍美女犬的主人将她遗弃,被驯奴学院收容成为教学宠物,最终仅仅因为学院提供给母狗的维护预算有限而被处决,而尸体的阴埠上刺有女伯爵的名号——金瞳妖姬。
仍处于爱情热恋之中的希蒂能够理解这条美女犬为了爱人奉献一切的想法,也明白为像她那样为了侍奉杰克而愿意切掉自己的四肢成为一条母狗,不过杰克在将来万一另结新欢,把自己遗弃了,希蒂可做不到她那样从容地自己走上断头台。
在敬佩零四七为真爱奉献自己一切的勇敢之余,也令希蒂对自己的择偶眼光的优秀感到自豪,选中了杰克这样出生于贸易联盟,却没被贸易联盟的风俗习俗彻底同化的特殊男人。
尸体右边臀瓣上的三颗红心让希蒂不禁猜想,零四七的三个女儿现在处境如何,是否跟她们的母亲一样变成了新的美女犬,会不会被饲养她们的主人遗弃而步上母亲一样的后尘,还是说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奴,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呢。
随着清洗的结束,希蒂把母狗的尸体上面的血与水擦拭干净,装进一个麻袋里系好口子,在战奴的指示上挂到一个架子上。麻袋在架子上悠悠晃晃,可以隐约看到袋子子内金瞳妖姬芙拉吉尔玲珑有致的躯体。
战奴道:「好了,回去睡觉吧。」
希蒂点点头,再看了那个麻袋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沿路走回监狱宿舍。
第12章 寻找支持者
夜幕降临在戴奥亚尔岛,未被乌云遮挡的点点星光在空中闪烁。白天无比热闹的城市也安静下来,曾经人头汹涌的街道只有夜间的冷风与提着油灯的战奴巡逻队偶尔经过。大部分人无论是公民还是女奴早已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开始了原始的娱乐,以或朴实或花俏却肯定激烈的动作考验着床铺的质量,那宛如锉锯锯木头似的嘎吱嘎吱声令连出来遛弯的老鼠不得安宁。
总督府,杰克的房间也上演着类似的娱乐。女奴莎伦跪伏在大床上,高翘着浑圆的雪臀,由于身子压在床铺上的关系,一对巨乳被挤压变形,大腿左右敞开,露出肥大深黑的蜜穴。她被柔软的绳子捆成后手缚的模样,纤细的柳腰被杰克扶住,正承受着自来杰克的冲击。
神情愉快的杰克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在母亲的蜜穴内驰骋的快感。这种禁忌的行为在大陆是难以原谅的罪恶,但在贸易联盟不算什么,只要孩子的父亲同意即可,而且很多男孩子的第一次交欢往往是由自己的母亲来完成了。不过杰克和莎伦也不是单纯享受着这种禁忌的肉欲,而是赋工作于娱乐。
「明天的行程……嗯……安排是到施怀雅家族……哎、啊……的郊外庄园作客……啊好棒……」莎伦一边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一边目光迷离地看着摆在面前的羊皮纸,在歌唱般的美妙呻吟中读出上面的内容。
「施怀雅家族啊,那位老头子还活着?」杰克抱着母亲的桃臀一顿猛插,脑海中闪过一张与自己父亲同样沧桑的男人脸庞。
「是的,主人……呀啊啊、再深点……他仍是戴奥亚尔岛的重要实权派……呃嗯……有他的支持……唔喔喔喔……反对者会很少……」
「唉,好吧,我去就是了,母亲大人,你得当我的随行人员。」杰克说完双手往前一伸,把莎伦翻了过来,换成仰躺的姿势。然后俯身压了上去,以自己结实的胸膛挤压女奴柔软硕大的巨乳,嘴里吮吸着她丰腴的红唇,下身则在快速的挺送,最后在爆发的前一刻往上一顶,将生命的精华全部注入花蜜涌出的子宫内。
高潮过后,杰克拉起被子住自己与被搂在怀里的女奴,品味着余韵并且说点知心话。这是自他回来后许多个夜晚的既定节目了,毕竟父亲老杰克的病情越来越糟糕,连祭司的生命魔法也只能勉强起到延长生命的作用,他多半会在这一年里继承父亲的一切——总督的职位,史塔克家族的权势与财富,以及自己的母亲女奴莎伦。
「母亲大人,以前你跟随父亲来到戴奥亚尔岛,被送进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虽然每个月一次的探访日,都令让杰克看到希蒂身上出现一些可喜的变化,但他依然担忧希蒂的想法与心意会不会发生改变,眼前他们俩相处的时间实在少得可怕。
「主人,担心未来的奴妻改变心意吗?」莎伦嫣然一笑,点出儿子的那点心思。「现在她已经在贸易联盟境内,想后悔也只能当你的女奴。」
「那就没意义了。」杰克否定道:「我想娶她为妻,是因为她是有自己个性的冠军骑士希蒂,而不是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
「你想太多了。她能够做出放弃过去的一切,跟你来到戴奥亚尔岛当女奴,就足以证明她对你的感情是死心踏地的,只要她毕业了正式成为你的奴妻后,你好好对待她,她自然会越陷越深,贱奴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聆听着莎伦的安慰,杰克将信将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前往狩猎庄园的车队已经整装待发,一共三辆四轮马车,一辆供人乘坐,一辆装满贵族之间社交活动要用的礼物,最后一辆则装满了干粮帐篷等给车队成员使用的物资。每一辆车都由四个母畜级的女奴牵引,也就是所谓的「母马」,她们容貌各异,发色瞳发各有不同,但都赤裸着青春健美的胴体,用鲜红的缎带束成马尾辫子垂在身后。丰润的嘴唇衔着一根口嚼棍,上面连接着车夫手中用于控制行进方向的缰绳,束缚在粉颈处的项圈系着一个黄铜马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马车的拉杆锁在一起,拉杆上引出几条皮带绕过母马滑润的香肩与隐隐隆起腹肌的小腹,构成了固定母马的挽具,她们肥硕浑圆的大屁股插进了一根带有马尾巴的肛塞,修长而有力的小腿穿着一种底部打有铁马掌的皮制高跟靴。
看着这些母马,换好了一身贵族礼服的杰克的眼角不住地抽搐了几下:「就不能用真正的马吗?由她们拉车怕不是今天晚上才能到。」
「主人,施怀雅伯爵是十分传统的贵族,用普通挽马有可能引他的不满,您是要获得他的支持的。」莎伦凑上来解释道。不同于平时在家裸奔,她换上了一套性感而得体的白纺比基尼,纤细的蛮腰处系上了一条珍珠链子,右臂处戴着一个银质的臂环,告诉别人自己并非一般的女奴,而是贵族身边的女管家。
「呵呵……联盟的传统。」杰克苦笑一下,他知道凡是有相当财力与地位的联盟贵族,在乘车出行的时候,一般是使用母马女奴来拉车。使用真正的马匹拉自己的马车的贵族,往往会被其他贵族认为家道中落、经济困窘,又或者是底蕴浅薄的外来户。
两人登上了马车,四名穿着比基尼和围裙的女奴来到车尾处,踩在预留的踏板上,拽住扶手,她们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要侍奉的大人物一起乘车前往目的地。
为车提供护卫的是整整二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奴,健美俏丽的她们骑着披有皮革马铠的战马上,仿佛是从宗教画卷里走出来的女武神。
「驾……」「啪、啪、啪……」「呜呜呜……」在车夫的呼喝、皮鞭的抽打和母马痛苦的呻吟中,车队缓缓地驶出了总督府,沿着砖石镇铺砌的大道朝施怀雅家族的庄园驶去。
不知不觉中,马车外的景致渐渐变得陌生起来,鳞次栉比的砖木房屋变成了低矮的农夫小屋,繁华的街景被阡陌农田取代,行人也越发稀少。
当夕阳渐渐西沉,代表夜幕的青黑色从东面的地平线渐渐冒出时,大道两旁的景色已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一道黄泥道从大道岔出,指向森林深处。而岔路的尽头隐隐可见一片参差不齐的房屋,看起来像是一个古老的庄园。车夫当即拉过缰绳,命令母马走上岔路,奔向庄园。
庄园有原木围墙保护,还有几座了望塔,值守在上面的战奴很远就看到车队的靠近,分辨出车队悬挂的羽蛇旗后,两短一长的嘹亮号角声被吹响了。这是对杰克等人的欢迎,也是提醒庄园内的人,外面有客人到访。
车队径直来到庄园关闭的大门前,了望塔上探出一个美丽的螓首,她用甜美的嗓音叫喊道:「请问是史塔克家族的贵客吗?总督阁下他还好吗?」
莎伦打开车门,探身而出回应道:「正是史塔克家的队伍,总督阁下仍抱病在床,他的继承人杰克?史塔克代替他老人家前来拜访施怀雅伯爵大人。」
「请稍等,我们这就开门,伯爵大人将与杰克大人以及其他先一步来到庄园的贵族共进晚餐。」那个女奴缩了回去,不久之后,庄园厚重的大门便打开了。
车队驶进庄园停好,杰克和莎伦刚从马车里出来,一支女奴队伍迎了出来,有身穿战铠的战奴,也有穿着围裙的仆役女奴,为首的是一名非常年轻、恐怕不及十五岁的家生书奴,她银发血瞳,肤白如雪,身材纤细苗条,身穿鲜红色比基尼、头戴银环、肩披长度不及腰的薄纱披风,与周围的其他女奴截然不同。
「诸位贵客,请进请进。」这名书奴鞠躬一礼,然后满脸春情地盯着杰克道:「贱奴的父亲大人非常高兴看到大人的光临,您的到来为这简陋的庄园增添了光彩。晚宴已经准备妥当,恳请挪动玉步,随跟贱奴来吧。」
「不胜荣幸。但我的人也又累又饿,也请为她们准备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和一份热饭。」杰克颌首回礼。
骑马奔波了一天的护卫战奴从马背上跳下后,一个个在伸展酸痛的手脚。拉车的母马们的情况更加糟糕,自午饭时间后就一直奔跑,健美的娇躯早已香汗淋漓,口嚼棍浸满了她们的香涎,就连两腿中间的蜜穴也不断渗出滑腻的淫水。当车夫解开她们身上的挽具和口嚼棍,有两三个直接两腿一软,扑倒在地上,直到车夫给她们灌饮体力药剂才恢复过来。
「大人,请放心,您的女奴们也有相应的饭食和休息的地方。」书奴招招手,她身边的女奴分出一部分,去领着杰克的女奴们到符合她们身份的地方吃饭休息。
杰克见状也不矫情,便带着莎伦跟在书奴的身后往庄园深处走去。
尽管这座庄园位处森林深处,却打理得非常好,沿着碎石小径一路前行,总能见到经过悉心打理的花坛、游动着彩色观赏鱼的鱼池和特色修剪过的树木。同时也有一些很有联盟传统特色的东西:前臂和小腿被切掉、光着身子拴在小屋门口的母狗;蒙住眼睛、被皮带捆绑在推杆上不停推着磨盘的母畜……除此以外,他还看到一些停放在此的马车,从车门上辨认出十来个家族的纹章,全是与施怀雅走得比较近的贵族家系,同时也是他需要争取支持的对象。
觉得自己看够了庄园风景的杰克边走边问道:「刚才你说施怀雅伯爵是你父亲?」
联盟的贵族女性会在阴埠处刺上自己家族的纹章以彰显血统,但穿着比基尼的时候是看不到的,只能通过其他衣物打扮来体现自己的身份和阶层,而头环和薄纱披风是贵族女性的一种标准装束。当然,嫁给老杰克的莎伦也可以这样穿戴,但作为一个经历过首卖日的女奴,她算是从史塔克家族除名了,加上后来被杰克赎买回来,有违联盟的传统,为避免影响杰克的风评,只好隐姓埋名当一个普通女奴。
「是的,大人。贱奴是父亲大人的第六个女儿碧翠丝?施怀雅,明年就满十五岁,可以卖给某位大人作奴妻了。」书奴说着带有点婴儿肥的俏脸泛起了一丝红晕。(碧翠丝该不该是长女待议,她胸前有汤勺纹身,擅长做饭)
「呵呵呵呵……愿女神保佑你找到一位永远宠爱你的主人。」杰克当作没听懂碧翠丝的暗示,然后跟着她走进庄园最中央的大宅里。这座大宅和庄园其他建筑一样是纯木造的,外墙是用大块结实的橡木板钉起来的,非常宽阔又不像低矮。
大宅大门连接的是一个宽敞的前厅,左右各有两个巨大的壁炉,里面燃烧的薪木是整段的原木,火光熊熊,照的大厅亮如白昼。漂亮的挂锦从天花板上悬下遮住了木板墙,精美的红木矮柜倚墙而立,精致的银质烛台和瓷器餐盘摆在矮柜上。大厅的中间则被好几张对方摆放的长桌占据,比他早到的贵族已经落座,一些他认识,有一些只能辨认对方衣服上的纹章来推测大概是哪一位。
大厅尽头的主席位上坐着一个银发血瞳的老头子,正是施怀雅伯爵,旁边坐着一个容貌与伯爵相似、也是银发血瞳的年轻人,应该就是伯爵的儿子乔伊?施怀雅。
「伯爵大人,诸位大人,对不起,我迟到了。」杰克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伯爵身边空出来的座位,作为总督之子的他有资格坐在那里。
「杰克大人,你要是再晚点来,我们可就不等你了。」老伯爵调侃道,全场的宾客也笑了起来。
要不是为了顾及你的想法,我哪用天快黑了才赶到……抱着这想法的杰克却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随着杰克的落座,大家彼此举杯祝福,互致贺词,晚宴正式开始。穿着围裙的仆役女奴们忙碌的跑来跑去,只铺上了天鹅绒桌布和餐具的长桌随即变了样。一个个银制的、铜制的盘子端了上来,主菜是六头烤得金黄酥脆,嘴里含着不同水果的乳猪,配菜分别有蜜汁烤鸡、香煎牛小排、烧鸭和奶油焗河鱼;主食是各种塞进了不同馅料的面包和派;五颜六色的切块水果与蔬菜拌成的沙拉则是让客人在大饱口福之后用来解油腻的好东西。饮料方面最为丰富,不仅有联盟本地有国酒之称的迷雾葡萄酒,也有来自大陆诸国的威尔红酒、炎龙烈酒和金苹果酒等高档佳酿。
由于施怀雅伯爵看重「传统」,落座用餐的只有男人,贵族女奴只能站在自己的丈夫、父亲和兄弟身后,随时提供服务。
杰克看了像个侍寝女奴一般以双手交叠在身后的姿势站在老伯爵后面的碧翠丝,又看了看位于自己座椅后面的莎伦,嘴角微微抽一下,心中暗自决定等这老头子死了,自己的权力稳固后,就在戴奥亚尔岛范围内让这些联盟传统见鬼去。
女奴不许同桌吃饭,可母狗却可以在大厅内四处乱爬,向宾客索要食物。杰克吃了一会,感觉到长桌下有东西摩擦他的脚,低头只见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小母狗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可精致的锁骨下面却长着尺寸堪比蜜哈瓜大小的豪乳,她吐着粉红的丁香小舌,茶色的眼眸巴眨巴眨,配搭着蜂蜜色的齐肩短发,给人一副天真烂漫的感觉,
杰克心中泛起同情,便把自己餐盘上的烤鸡一分为二,把其中一半换到小盘,放到桌子底下。小母狗见状高兴地汪了一声,舔了他的靴子几下表示感谢,就趴下来安静地撕咬烤鸡。
过了一会,一条较年长的母狗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低身挤过长椅想要分一杯羹。而小母狗注意到这条比自己年长又强壮的大母狗靠近,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对方,仿佛在恳求。
只见大母狗喉头发出低吼,慢慢靠近,每向前迈出一步,都令小母狗娇小的身子猛颤一下。最后大母狗逼近到小母狗一米的距离时,小母狗好像终于承受不了对方给予的压力,发出凄惨的哀叫声便落慌而逃。而作为胜利者的大母狗则毫无不客气的叼起那半只烧鸡,走到角落一边低头猛嚼。
目睹这一幕的杰克只能无语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餐桌上。
晚宴算不上热闹,起码比较和谐,贵族们交谈着贸易、税收和女奴相关的话题,而在莎伦的教导下做了不少功课的杰克也跟老伯爵拉起了家常以及自己父亲与对方的交情往事。
「各位朋友,天色已晚,我已经喝得尽兴,现在美酒开始在我的脑袋里面敲锣打鼓,不能再陪年轻力壮的大家了,请允许我这老头子先回房去休息。」施怀雅伯爵说完站起,单手举杯对着一众宾客敬了一下。
贵族们也在一片善意的哄笑声中站起,对老伯爵举杯祝酒。喝完杯里的美酒,杰克也说出意思相仿的话,老伯爵的儿子稍作挽留,便让自己的妹妹碧翠丝引领他和莎伦到客房休息。
客房位于庄园后半部的一幢二层独立木屋,外面看上去像是稍稍有点气派的猎人小屋,不过打开大门之后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奢侈:地板上铺着软又厚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丝绸织绵和亚麻布的厚帷幔,所有家具都漆上桐油打过蜡,看起来十分亮丽。还有一个依靠魔法阵提供热量的小型浴池。作为联盟特色风俗的玩意也没少,专门开辟了一个房间作为调教室,大至束缚椅、X字捆绑台,小至枷锁镣铐之类的刑具也一应俱全。
因为建造房屋的主要材料是木材,为了防火也为体现主人的富有,所有青铜烛台上摆放的不是蜡烛,而是一颗颗能够自己发亮的太阳石,若不需要这些光明,只要烛台旁边的灯罩盖上即可。
碧翠丝毕恭毕敬地问道:「请问大人对此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只是我的贴身女奴还没用餐,劳烦后厨再劳碌一会……」
碧翠丝看了莎伦一眼,好看的黛眉之间闪过一抹迷惑,似乎不明白血气方刚的杰克为什么会选一个上了年龄的女奴当自己的贴身女奴。「请大人稍等片刻。」说完,她便退了出去。
见没有外人在场,杰克一屁股瘫坐到沙发,让自己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啊……跟古板的老头子吃饭应酬真是累人啊。」
「一起吃一顿饭就受不了,那接下来一个星期怎么办?」莎伦和蔼地笑着跪坐在一旁。
「我装病行不行?」杰克摆出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
「不行喔。而且我看到庄园内有个小型的赎罪神殿,恐怕有神奴驻扎,你有在她们面前装病又不被查出来的本事吗?」
「好吧好吧,我咬牙撑下去总可以了吧。」杰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明天一般会有什么活动?」
莎伦答道:「一般来说是打猎。」
「还好,我的箭术还算不错。」
「没那么简单,以施怀雅伯爵讲究传统的做派,很可能要用母狗代替真正的猎犬。」
「我上哪去找一条母狗?」杰克闻言一下子在沙发上弹起,顿时想起了在刚才宴会上那条向他乞求食物的小母狗,随即又否决了:她太瘦弱了。
「贱奴啊。」莎伦指了指自己,笑容满面,碧绿如玉的眼眸里满是期盼的神采。
「啊?」
未等杰克进一步询问,木屋的大门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然后碧翠丝领着两个端着盘子的女奴进来了。待那两个女奴放下食物退出屋外后,碧翠丝媚眼如丝地看着杰克:「大人,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或许,您还需要一个女奴,来帮您暖和一下这里的床铺呢。」
「不用了,我很满意,谢谢。」杰克语气随和地拒绝了,虽然绝大部分联盟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种投怀送抱的好事,但从莎伦那里接受了大陆道德观念影响的他不太愿意与没感情基础的女性做那种事。
听到杰克的回答,碧翠丝的俏脸露出一点失望的表情,只好礼貌地道:「那么,贱奴告退。祝您有个美好的晚上。」
随着屋门关上,莎伦毫不客气地坐到饭桌旁吃了起来,并续上刚才中途的话题:「主人不愿意借用老伯爵的母狗,可以让贱奴明天当你的母狗啊,相关的技能贱奴还没忘记。啊,按照时间推算,希蒂也应该在学习怎么当母狗了吧。」
「……」杰克一脑门黑线,不过又隐隐有些期待,这是过去没跟母亲玩过的一种调教。
本来就是一位强大女战士的莎伦有着很好的胃口,没一会便把桌上所有的食物一扫而空。她利索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从调教室找来带有狗尾巴的肛塞、一条长链子、几条束带和一瓶油膏,兴致勃勃地道:「来,先练习一下。」
看着母亲岔开双腿跪坐下来,让自己丰满的乳房尽量地上挺,摆出女奴的待命姿势,杰克感觉到肚子正升起一股邪火灾,便遵从莎伦的意思帮她完成母狗的梳装。
虽然史塔克家族的男人普遍不怎么玩母狗,家中也极少豢养女奴作母狗,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毕竟联盟的女人都要接受调教成为女奴,学会各种侍奉男人的技巧,而男人也自然要懂得如何驯服与调教女奴。
杰克先从陶瓶里抹出一点油膏,涂到莎伦的俏脸上,然后顺着脸部的轮廓往下摸去,滑过纤细的粉颈,扫过精致的锁骨与香肩,揉过两颗雪白赤裸的大奶子并让它们在涂抹油膏的过程中抖动不已,按着微微隆起四块腹肌和有着漂亮马甲线的肚子,最后直到两腿中间肥大红黑的蜜穴。接着他绕到莎伦背后,把她的头发盘起扎好后,又抹出一点油膏从脖背开始往下涂抹,最后在圆润肥硕的雪臀用力捏上几下。
莎伦呻吟着抗议:「嗯……主人,您弄痛贱奴了。」
「起来,轮到手和脚了,还要装尾巴。」杰克等莎伦一起身,当即拿着狗尾肛塞对着她的菊门一插到底,疼得她又发出一声娇呼。但莎伦好歹是生过三个孩子的老女奴,身体开发度非常高,菊门轻松地吞入婴儿臂粗细的肛塞。
等到帮莎伦四肢也涂好并用束带对折扎好后,一条漂亮诱人的母狗就出现在杰克面前了。
「汪、汪、汪……」完成母狗梳装的莎伦也不用人类语言了,学着狗叫吠了几声,然后原地左右翻滚了好几圈,再扭动淫荡的大屁股,让肛塞上的狗尾摇晃起来,将一条真正的母狗的动静扮演得活灵活现。
不知道完成了母狗调教的希蒂也能不能扮演得这么像呢……杰克突然有个冲动,想等到希蒂毕业回家后,让她和莎伦一起当母狗在自家院子里散步。可惜这个想法要付诸实现,起码也要半年之后,于是他苦笑着拿起链子系到莎伦的项圈上,便牵着她在屋内走动,而莎伦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子以爬行的方式跟着。
卧室位于木屋的二楼,必须要走过一条十八级楼梯。若是正常情况下,直接走上去即可,但变成母狗的莎伦只能先用前肢攀住梯级,然后后肢用力一蹬跃上一级后,再将前肢攀住高一级的梯级,重复之前的步骤一点点地往上蹭。垂下的巨乳尤其是敏感的乳头反复与木板磨擦,让她娇呼连连。
「抱你上去?」
「汪!」听到杰克的询问,莎伦倔强地晃晃螓首,轻吠一声,继续奋力向上爬。登上最后一级楼梯后,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随后跟上来的杰克恶作剧地用手指塞进了莎伦毫无防备的蜜穴,莎伦浪叫了一声仿佛回应着儿子手指的插入。
「到床上去。」
杰克一声令下,莎伦四肢一蹬地板,一下子窜到大床,然后疯狂扭动淫荡的大屁股,让肛塞尾巴甩得飞快,这可以视为母狗向主人请求交欢的信号。
杰克见到这场面也就不再忍耐,直接从裤裆掏出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前按住莎伦的大屁股,对准她肥大的蜜穴狠狠地戳了过去。
「啊……」尽管母狗的蜜穴尚未经过充分的湿润,但莎伦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师和老杰克开发得无比成熟,她付出了一点剧痛的代价,就让杰克的肉棒将自己的花径填得满满的。接着杰克一边挤按着莎伦两片肥硕圆润的臀瓣,一边奋力挺腰地抽插。
「呀、嗯、哦……汪汪汪……啊啊……汪……呃呀……杰克……小主人……嗯嗯嗯……好棒啊……」随着杰克的肉棒在莎伦的蜜穴进进出出,淫水爱液在这一出一进中疯狂飞溅,弄湿了彼此的大腿也溅湿了床单被褥。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莎伦大声浪叫,甚至都维持不了母狗的扮演。
对自己母亲身上各处敏感点都无比熟悉的杰克,有节奏地调整自己的抽插,时而让肉棒死死顶在花心上,时而让肉棒在花径内旋转研磨,时而快速连插……莎伦健美丰满的娇躯宛如一台美妙的钢琴,在他另类的弹奏下发出音调不同的悦耳娇喘。
「啊呀呀呀……要泄了……泄了呀……」随着高潮的到来,莎伦弓起脊背,螓首高昂,活像一条对着月亮嚎叫的母狼。杰克也跟着虎躯一震,肉棒如山洪暴发一般射出一股白浊,灌入莎伦的子宫内,然后解开束缚她四肢的扎带,让她的手脚重新舒展开来——用束缚四肢的方式来实现的母狗不比切掉四肢的玩法,如果长时间捆绑四肢是会导致肢体坏死的。
高潮过后的莎伦像没了骨头似的趴在床上,多余的粘稠白浊从蜜穴缓缓流出,滴到床单上。杰克脱去衣服躺到床上,然后盖上被子并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女奴身上游走各处,感受着她美妙的柔软触感。
女奴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媚眼如丝地盯着自己的主人兼儿子,嗔怪道:「真是的,每次都射在里面,万一贱奴怀上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那就生下来贝。反正家里只有我、希蒂和父亲大人知道你的身份。」杰克一边揉着莎伦的大屁股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联盟大部分的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跟自己的母亲做的,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他们的首个贴身女奴,反而像杰克与莎伦这样产生超越母子及主奴两种关系,变成接受男女之爱的极为少见。
莎伦微微一怔,便展颜一笑。自从参加了杰克的首卖日后,她就失去了当一个母亲的资格,如果还能怀上一个孩子,哪怕是一个女儿,想来也不错,何况以她对杰克的品性的了解,儿子必定会给予这个孩子一切应有的照顾。
第13章 母狗狩猎
次日清晨,庄园内的客人们吃过了丰盛的早餐,便换上打猎行头,骑着战马,带着母狗和战奴,成群结队地进入树林。施怀雅伯爵豢养的母狗率先迈动短小的四肢,咆哮着在草里东奔西跑,将兔子、竹鼠、雉鸡之类的猎物从其藏身处撵了出来,撵得它们仓惶而逃。
这一幕让杰克看得叹为观止,他完全没想到用女奴客串的猎犬竟然也不逊色真正的猎犬所达到的效果。忽然,小腿传来一阵磨蹭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四肢捆扎、客串母狗的莎伦在咬着他的裤脚拉扯。
顺着她指示的方向望去,杰克发现施怀雅伯爵已经扬起手中的猎弓,将一支羽箭搭在弓台上。下一秒,猎弓在老伯爵手中被拉成满月状,嗖的一声羽箭离弦飞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射中了一只奔跑中的兔子。
森林内顿时响起一片掌声,好几位年轻贵族讨好地对施怀雅伯爵道:「老伯爵阁下,您的箭术仍不减当年的威风,这么远的兔子一样能如此轻松地射中。」
一条身材丰腴的母狗急忙跑过叼起中箭后还在挣扎的兔子,然后跑回来放到老伯爵面前,扭动大屁股,仿佛是一条真正的猎犬在向主人邀功。
「呵呵呵,过奖了,这是因为我每天都会花四个小时锻炼身体,风雨无改。」老伯爵稍微回应了一下奉承者们,从小口袋里掏出一片肉干喂给了送回猎物的那条母狗,便把视线投向杰克,「杰克公子,你父亲总督阁下年轻时可是我们戴奥亚尔岛的优秀骑士,骑术、剑术和箭术都十分了得,你作为他的儿子也肯定继承了他的本事,不妨给大家露一手怎样?」
老伯爵的弦外之音杰克岂会听不出来——老伯爵愿意效忠他父亲老杰克,是因为老杰克有出众的才能,如果他想得到老伯爵同样的忠诚,那么就得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值得老伯爵称臣。
杰克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朗声答道:「这是我的荣幸,大人,希望我那点拙劣的武艺不会令大家见笑。」说完拿起长弓瞄准远处,待到林间的风力稍微减缓便一箭射出。
弓箭不是圣武士的主修武器,但这不代表杰克在射箭方面不在行。以前在大陆诸国冒险的时候,他没少给希蒂当弓箭手站在后排输出,虽然比不上那位名叫安洁琳娜的巡林客队友,但几年冒险实战下来,也练就了一手不错的箭术,而且还没变得足够生疏。
羽箭疾飞出去,在林风的影响下,竟像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穿透了一只振翅飞高想要闪避的雉鸡。莎伦无须杰克的吩咐,主动跑向猎物要把它叼回来。
「杰克公子,你真是太谦虚了,这样的箭术已经胜过很多战奴,但是个人的武艺再强。」老伯爵说着又松手撒放出一支羽箭,将一头奔驰中的野猪穿眼射杀。「好比现在,我可以射倒十几头凶猛的野兽,但射不散一支军队,而且没有猎犬和侍从的帮助,猎物也不会主动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从容放箭。」
「您说的很有道理,伯爵大人。」杰克弯腰俯身摸了摸把雉鸡叼回来的莎伦的头顶,话中有话地道:「个人的力量再强终归有限,因此大家都需要朋友,可以在战场上互相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朋友。您曾经守护我父亲大人的后背,我相信您同样可以守护我的后背。」
「哈哈哈哈……」老伯爵哈哈大笑着射出一手漂亮的连珠箭,远处大量慌不择路的小动物纷纷被射倒在地,令包括杰克在内的一众年轻贵族侧目而视——这样的箭术,怕不是只有顶尖的巡林客才能做到,「说得不错,年轻人。施怀雅家族历来是史塔克家族的忠诚盟友,这得益于我们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
「可惜我的姐姐和妹妹已经去世了。」杰克的嘴角抽了抽,莎伦有两个女儿,也就是他的亲生姐妹,但她们早已死去,尽管算不上逆鳞,却亦是他不愿意提起的往事。至于两个家族的联姻,也是他爷爷辈的事情了。
「呵呵,但我有女儿,有五个还是七个……数量有点多,记不清了。不过碧翠丝可是我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希望她可以嫁给一个优秀的丈夫,早点让我抱上孙子。年轻人,这事你可以自己作主吗?」老伯爵终于列出了自己的价码。
杰克低头看了一眼莎伦,然后回答道:「大人,婚姻大事岂儿戏,我需要点时间考虑。」
「没关系。」老伯爵毫不介意地笑了笑,「这场聚会还有些日子才结束,你可以晚点告诉我答案。」
之后的时间都在打猎与郊游中度过。杰克带着莎伦游走于年轻贵族之间,跟他们交谈说笑,尽力跟这些未来的支持者联络感情,直到中午时分才宣告狩猎的结束,贵族们返回在女奴搭起的凉棚下休息。
由于不是正式的席会,哪怕是施怀雅伯爵这个讲传统讲派场的老古董也没有强制大家排排坐地用餐,贵族们可以随意走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取用食物或者端着酒杯各自聚在一起交谈。充当餐桌的长绒毯上摆着用精美的瓷器盘子盛放的白面包、松饼和各种造型漂亮的奶油甜点,新鲜的野味则就由女奴们地拔毛剥,然后或肢解成小块或干脆整只整头串在铁钎烧烤,不停地把奶油、香草、蜜蜂等佐料涂抹上面。
追动物追了半天的母狗们也可以歇息一会,杰克甚至看到几头真正的猎狗在干那些母狗,被「宠幸」的母狗前肢趴地,丰满的巨乳被挤压着变形溢出,翘着大屁股,被狗狗从背后用血红的狗丁丁侵犯得浪叫连连,为此他连忙将莎伦护在自己身边。
「大人,这是贱奴亲手烤制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碧翠丝捧着一份野猪的里脊肉来到杰克面前,盘子里的肉烤至黄金香脆,浇上了馥郁的黑椒酱汁,还洒上了切碎的香草,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谢谢。」杰克没想好要不要娶这个女孩,但也不造作地拒绝,爽快地接过盘子,摸出匕首切一下放进嘴里。「嗯……相当美味,以后我家厨娘再给我做烤里脊,不知道还吃不吃得下去。」
碧翠丝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道:「诶?这怎么说呢?」
「她做的可远远比不上你的手艺。」杰克半真实半恭维地道,考取到面包奶酪纹身的女奴之间亦有水平高低,从刚刚那一口品尝出来的滋味,碧翠丝的水平毫无疑问属于大师级。
「谢谢您的夸奖。」碧翠丝目光变得迷离,仿佛能吸引每一位男人灵魂一般,而渐渐染上大片红晕的俏脸又显得宛如小女孩般羞涩可爱。
「请坐下来,美味的食物应该一同分享才不辜负它的美好,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么好吃的烤里脊肉是怎么做的。」杰克说着用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对方坐下来。
「这是贱奴的荣幸。」碧翠丝连忙坐了过来,柔软细腻的身子靠在杰克身上,让他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阵阵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
两人一边享用的午餐,一边谈天说地,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直至老伯爵吆喝自家女奴的名字,这个可爱的贵族书奴才在依依不舍告辞离开。
望着碧翠丝柳步摇曳地走远的背影,杰克连忙拿起一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仿佛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似的。「唉,跟没感情没兴趣的女孩子虚以委蛇,比跟恶魔督军拔剑对砍还要累人啊。」
「呵呵……贵族之间的交际就是这样子的,这点小事就吃不消了,以后坐上你爸的位置怎么办?」仍在扮演母狗的莎伦四肢着地的趴在旁边的绒毯上,不时低头往盘里的烧鸡肉咬上几口。
「唉……」杰克如同认命般又长叹一声,然后狠狠地一掌拍到莎伦的大屁股上。
啪的一声闷响后,滑腻的臀肉如果冻般猛抖了一阵子,莎伦很是合适地汪汪叫了两声,扭动大屁股让肛塞尾巴甩起来向主人表达亲近之后,小声音地道:「小主人,你对那个女孩子不满意吗?」
「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杰克拿起一只银杯,一边装作在喝酒一边小声地回应道:「要是娶了她,希蒂会杀了我的,父亲大人一辈子没娶哪怕一个奴妾,恐怕也是害怕您会做出类似的举动吧。」
他很清楚希蒂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他忍不住出去偷吃,希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睛,当作不知道,但他要是敢另结新欢,绝对是拔剑就地决斗收场。
「呵呵呵……」莎伦嫣然一笑,「可你跟他不一样,小主人,你父亲娶我的时候,施怀雅伯爵就是他坚定的支持者。」
「真是令人头大。」杰克撇撇嘴,把杯里的佳酿一饮而尽。他设想过各种利益交换的方案,却怎么也没想到老伯爵想要联姻——那可是跟总督继承人的联姻,需要非常敢想才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没准老伯爵就是吃定了他根基不稳,正需要自己这一派站队支持以稳定大局,所以敢提出这样的价码。
莎伦建议道:「其实可以答应他。」
「那希蒂怎么办?」杰克有些不知所措,哪怕不考虑希蒂的性格与为人,出于对她的爱,奴妻的位置必然属于她,否则他觉得根本对不住希蒂为自己的付出。
「所以要跟施怀雅伯爵订立一个前提条件,等你父亲病逝,正式接任总督之前才进行婚礼。那时候你心爱的希蒂已经从驯奴学院毕业,可以嫁给你当奴妻,让那个碧翠丝当奴妾。作为补偿,你提拔他的长子乔伊为戴奥亚尔岛南部头领,让他主管那里的事务并节制当地的贵族。」
杰克迟疑道:「这……她会同意么?」
莎伦自然明白儿子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你父亲的病还能拖了一两年,意味着你起码有一年的时间『调教』她、说服她,让她接受。」
「好吧,我会努力的。」杰克郑重地点了点头。在莎伦眼中,他从未像此时这么有成熟的样子。第14章母狗狩猎
「呵呵呵……」莎伦嫣然一笑,「可你跟他不一样,小主人,你父亲娶我的时候,施怀雅伯爵就是他坚定的支持者。」
「真是令人头大。」杰克撇撇嘴,把杯里的佳酿一饮而尽。他设想过各种利益交换的方案,却怎么也没想到老伯爵想要联姻——那可是跟总督继承人的联姻,需要非常敢想才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没准老伯爵就是吃定了他根基不稳,正需要自己这一派站队支持以稳定大局,所以敢提出这样的价码。
莎伦建议道:「其实可以答应他。」
「那希蒂怎么办?」杰克有些不知所措,哪怕不考虑希蒂的性格与为人,出于对她的爱,奴妻的位置必然属于她,否则他觉得根本对不住希蒂为自己的付出。
「所以要跟施怀雅伯爵订立一个前提条件,等你父亲病逝,正式接任总督之前才进行婚礼。那时候你心爱的希蒂已经从驯奴学院毕业,你好好利用婚礼前的这段时间调教她,把她彻底变成一个心身都忠于你的女奴,那时候她就会接受奴妾身份了。」
杰克听完连忙摇头道:「不,这样做太对不起希蒂了,她为了我放弃了她母国的爵位来联盟当女奴,我怎么可以连奴妻的身份都不给她。」
莎伦淡淡地道:「既然希蒂都愿意为你当女奴了,再委屈她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能生出儿子,她的地位并不会比碧翠丝低。」
「但是碧翠丝也有可能生下儿子。」杰克反驳道。
「你需要施怀雅伯爵的支持。」莎伦强调道。
「够了,我自有主张。」杰克固执地打断了讨论。
莎伦只好闭嘴不语,毕竟当下人多眼杂,她不能以母亲的身份去施压。
一连几天的贵族聚会联谊,杰克和所有来参加聚会的贵族都谈过了,大致清楚他们的要价:有的希望获得某几种产品的特许经营权,有的想要得到一块到几块或直属于总督的飞地、或与邻居有纠纷的领地控制权,有的亦想把自己的姐妹或女儿嫁给他。他都逐一安抚谈妥,实在给不了的要价,也将其延后再等待机会,唯独施怀雅伯爵的要价实在太高,坚持要碧翠丝当他的奴妻。
而莎伦在这几天也一直劝说他接受伯爵的联姻,让希蒂当奴妾,要是希蒂「不听话」,就把她调教到足够听话为止,贸易联盟的调教技术非常优秀,完全把桀骜不驯的女骑士和高贵矜持的贵妇调教成见到男人的肉棒就忍不住流淫水的母狗——杰克理解莎伦是在为他好,因为这是出于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角度来思考,所以她面对与自己相似的希蒂可以毫不在乎这个未来儿媳妇的感情,然而杰克接受不了这种由于媳妇熬成婆带来的思考转变,至少在婚姻大事上他想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把由自己选择的、与自己一起同生共死的女孩娶作奴妻。
碧翠丝也在这段时间各种串门献殷勤,弄得杰克不胜其烦,生怕她哪天半夜钻进他的被窝,幸好莎伦夜夜尽心侍奉,有着母亲的肉体的慰藉,杰克消解了大部分的烦躁和压力,然而许多坚固的堡垒往往是由内部被攻破的。
夜幕已至,施怀雅伯爵的庄园又变得静悄悄的,只有一些窗户透着微弱灯光的房屋内不时传出女奴被宠幸或者被凌辱时发出的呻吟与尖叫。杰克下榻的二层小屋也是如此,伴随着一声莎伦高亢的尖叫,二楼一度「战况激烈」的主卧室终于回归平静。
喝得半醉的杰克大字形的躺在双人床上,搂着肚子被他射得满满的莎伦,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他一边抚摸着母亲微微渗出热汗的玉背,一边抱怨道:「唉,好烦啊,老伯爵怎么也不肯松口,要是我干脆拒绝他怎样?」
莎伦当即提醒道:「小主人,请千万不要这样想,施怀雅伯爵的支持是必须的,请你再多坚持,软磨硬泡下未必不会有转机。」
「好吧,明天我再试试,唉,先贤说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可老伯爵为什么就不降降开价,跟我妥协呢。」
傻儿子,你也不是非要让希蒂当奴妻而不肯妥协么……趴在杰克胸膛上的莎伦心想。
忽然,楼下响起了两短一长的敲门。
「怎、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拜访?」杰克嘟囔着想要起身应门,随即被莎伦温柔地按住:「小主人还请躺好,这点小事就由贱奴来处理吧。」
没有多想的杰克点点头,便重新躺下,任由一丝不挂的莎伦胯下蜜穴滴着爱液和白浊走下楼梯去应门。
莎伦打开大门,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的人影出现在门外,斗篷兜帽的阴影下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嗓音:「管家姐姐,贱奴按时来了。」
「你先进来吧。」莎伦一把将访客拉进屋内,迅速关门。后者也解开了斗篷,露出了及腰遮臀的美丽银发和曲线曼妙的娇躯,正是施怀雅伯爵的掌上明珠碧翠丝:今晚的她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将本来修长的睫眉弄得又长又翘,丰润的樱唇涂过品红后更是娇艳欲滴,洁若冰霜的脸颊施上一层浅浅的腮粉彰显着她这个年龄的青春可爱,眼睛四周用眉笔描出了一圈厚厚的眼影,愣是将自己本来就漂亮的血红眸子整成更加迷人的卡姿兰大眼睛。
看到莎伦一丝不挂,俏脸上红潮未尽,蜜穴里滴着白浊,碧翠丝怎么不明白这个女奴刚刚与自己的心上人欢好后,不禁担忧地问道:「请、请问杰克大人还没休息吗?那他还有胃口吃贱奴亲手做的夜宵吗?」
「小主人已经躺下了,呆会贱奴帮你把事办成,接下来的就好处理了。」莎伦说着接过碧翠丝的爱心夜宵,把它们放到桌上,便牵起碧翠丝的纤手,带着她走向通往二楼主卧室的楼梯。
「那、那这样做岂不是『犯上』了?贱奴不想被杰克大人讨厌啊……」碧翠丝怔了怔,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子理解了前几天莎伦要她今晚做一顿夜宵悄悄带过来的原因,原以为是杰克等不及与父亲大人达成协议、完成和自己的婚礼,就想要品尝自己的身体。这种做法在贵族内部很常见,当男人想比较有气氛地宠幸某个女奴时,会通知那个女奴做一顿夜宵,然后和她一起分享这顿加餐,等到情调气氛弄起来了,再把她抱到床上来个「食色尽欢」。
但碧翠丝怎么也没想到是杰克身边的管家女奴在单方面促成他们的好事。
「不会的,贱奴照顾小主人十几年了,除了小主人的母亲——前总督夫人外,就贱奴最了解小主人的性子。只要你和他有了主奴之实,他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冷漠了。」莎伦对小书奴循循善诱着,宛如一个在引诱凡人出售灵魂的魔鬼。
「真、真的吗?」碧翠丝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联盟男人由于处于优势的社会地位以及性别失衡带来的择偶主动权,一生中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奴一般都在两位数字,就造了他们拔屌无情,提裤无义的习惯。女奴们想靠着主动献身来获取一些感情加分是不切实际的。
但是对于杰克却是个意外,由于老杰克的宽容,莎伦可以将大陆诸国那边的正常观众灌输给杰克,又让他到大陆游历好几年,造就了杰克与大部分联盟男人不一样的观念和性格。
「姐姐骗你干嘛,贱奴可是由衷地希望妹妹可以成为小主人的奴妻呢,最好还为小主人诞下一个继承人。」莎伦说着轻轻推开了主卧室的房门,然后把碧翠丝推了进去。
「嗯?是什么人来拜访?」见到一个白皙的倩影去而复返,主卧室内又没开灯,醉意未散的杰克下意识地把她当作莎伦。
一时间碧翠丝不知如何回答,可躲在门外的莎伦随即应道:「是碧翠丝小姐,她送来了亲手做的夜宵。」
「唉……告诉她,我很感激她的好意,请她回去吧……」杰克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奴招手,示意她过来。「过来,再来一次。」
虽然碧翠丝明白杰克只是把她当作门外的那个管家女奴,但她仍然感到受宠若惊,顺从地走向双人床。
女神在上!这……这怎么可能?
借着从窗口洒进的月光,首次见到心上人裸体的碧翠丝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高大的身躯上遍布着雄壮有力的肌肉,仿佛经过雕刻大师的精心雕琢,多一分显胖,少一分变瘦,除了完美一词以外,她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最美妙的是杰克的肉棒仍旧高高竖起,长达十几厘米又有婴儿手臂般粗细。
这、这是杰克大人的……春心萌动的碧翠丝定定地盯着那根给自己的肚子洒进种子和送上极乐天堂的伟物,双手捂着樱唇轻声惊叹,还用多次眨动美眸,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发什么呆呢,做你该做的。」
听见魂牵梦绕多年的心上人如此温柔的呼唤,早已无法静下心来的碧翠丝马上走到床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将杰克的大肉棒握住,没料到它还能让龟头露在外面。
这就是杰克大人的……肉棒,啊,好烫,好硬,好粗大……碧翠丝盯着眼前的伟物,痴痴地想着。
杰克那烫手一般的温度透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渗进她的身体。很快碧翠丝觉得身体发烫,花径骚痒,蜜穴渐渐渗出爱液,要不是房间内没有镜子,她还会发现自己的俏脸已经染满了红霞,这一切都在告诉她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了……
「怎么了?还要一次吗?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啊姆……」碧翠丝张开檀口,试图将这根伟物吞下,却发现只有她不介意让它深达自己的食道才有可能吞至没根。于是她轻轻吮吸了几个来回,用自己的香丁小舌对着龟头舔?一圈,确保它足够湿滑后,便爬到床上,脱去身上的比基尼,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杰克的肉棒,让它对准已经爱液泛滥的蜜穴口。
杰克大人,请收下贱奴的纯洁证明……带着痴痴的媚笑,碧翠丝柳腰一沉,坐了下去。尽管这个主卧室不是她小时满心期待的那种弥漫着清爽香熏的浪漫婚房,床铺不是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婚床,但是杰克的肉棒却是货真价实的,而且远比自己当初想象的要来得雄壮!
「呀啊啊啊啊啊……」随着蜜穴将肉棒一吞到底,那层薄薄的肉膜跟着被撕开,破瓜的剧痛和花径首次遭受入侵带来的充实感,令猛地直身子,螓首也忍不住向后仰去,三千银金如同被微刚从吹起的丝带般飞扬而起。
受到酒精的影响而辨识能力大降的杰克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个陌生的蜜穴吞入,随后感受到的紧致感和捅破处女膜的触感令他想起三年多以前希蒂向自己的献上纯洁之证的那一夜,但经常进出莎伦和希蒂的花径的关系,他对于她们这处秘密之地的形状和感觉再清楚不过。「你……是……谁?」
「回大人的话,贱、贱奴是碧翠丝……呀啊……嗯唔……」书奴一边报以羞羞答答的回答一边抬起白嫩的屁股动了动,舒缓了部分痛楚的同时,也使花径被完全填满,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初尝交欢的她觉得美妙异常。
「碧……翠……丝?」若是清醒状态的杰克,此时必定起身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下来,奈何酒精令他连将这个名字与记忆中某个具体人物联系在一起的能力都丧失了。如梦呓般呢喃了一遍,就放弃了继续思考。
见到杰克既没生气又没推开自己,碧翠丝欣喜若狂,以为心上人终于接受了自己,便更加卖力主动。她双手撑住床铺,两腿用力夹,杰克的肉棒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夹力,像是被多套铁箍死死套住,接着书奴屁股一挺又重重坐了几下,强劲的酥麻快感由肉棒传至他的大脑,令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啊……继、继续……吧。」
「遵命,请交给贱奴吧,杰克大人……」满脸春潮的碧翠丝开始上下耸动起来,既享受与心上人交欢的美妙,也是为杰克创造更多的快感。
被她吞入体内的肉棒又胀又硬,每一次一坐到底总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而她每一次挺腰起伏时花径内褶皱与肉棒摩擦带起的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浪叫呻吟,继而更加疯狂地在杰克身上耸动套弄。
若是从后面望去,碧翠丝还没有一颗心形纹身的白嫩肥臂如同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点点透明的爱液随着肉棒的反复拉出而飞溅出来。而位于她正面的杰克所看见的是两颗上下激动抖动的巨乳、飞舞甩动的银色秀发和荡漾着春情的迷人俏脸。
「杰克大人……嗯……贱奴……啊……很小的时候……哦呵……就想把自己……喔喔……献给您……嗯啊……今、今天终于……嗯呜……得偿所愿了……哦……感谢女……呀……感谢女神……咿咿咿……」碧翠丝一边娇喘连连,一边继续跨骑挺腰,鲜红色的血眸内闪烁着与满脸春情毫不相符的坚定。她碧翠丝天生名器,花径幽深,紧紧地夹着杰克的肉棒,像是有千万只小手在抚摸挤压,绝伦的快感点点滴滴在彼此的身体内积累起来,最终形成即将冲破阀门可怕的洪流……
「好……继续……我快……射了……」
「啊、啊、啊、咿呀呀呀呀呀……」可惜初尝欢爱的碧翠花仍是比不过御女已久的杰克,她先一步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檀口发出一阵长长的浪叫,直接泄了身子。
昏昏沉沉的杰克马上感觉到她的花径更紧地收缩起来,接着一股灼烫的阴精从花心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上,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快感终于冲破精关,蓄势已久的生命精华由打开的马眼口有力地射出,喷到碧翠丝的花心上。
「谢谢杰克大人……」碧翠丝软软地伏到杰克结实的胸膛上,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随着交欢时激情退去,一股疲惫感弥漫全身,让她闭上了眼睑准备进入梦乡,毕竟作为一个刚刚献出纯洁的少女,这样的身体反应是正常的保护机制,但同样是初尝男女之爱的关系,她没明白仍在自己体身的肉棒经过发射后却没有马上软下来意味着什么。
趁着醉意的杰克的双手攀上了她的香肩,紧接着翻身而起把碧翠丝压在了下面,随后抓住女奴的两条玉腿扛在肩膀上,最后挺动腰肢猛干起来。
「哎呀……杰克大人……呜哗……请、请您轻……咿呀……轻点……啊……好、好爽……喔呵呵……好疼……」随着杰克那打桩机般的凶猛攻势,位于女奴花径内的龟头狠狠地刮擦着里面娇嫩的腔肉,刺激得碧翠丝直打哆嗦,在高潮中褪去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
听见碧翠丝的哀求,向来怜香惜玉的杰克却毫不理会,动作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于是,屁股与腹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爱液在抽插中飞溅的滋滋水声,还有女奴的呻吟和求饶声,回荡在这间主卧室内。
「啊呀……杰克大人……嗯哼……不、不要啦……喔……不要再插……大人好棒……咿……贱、贱奴知错……哼喔……知错啦……」碧翠丝仰躺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随着娇躯承受冲击的频率而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一双纤手抓紧着床单好分散部分快感与痛苦,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直接反抗主人,而且以她的力气也不足推开杰克,只能通过语言上的求饶让他停止。
位于书奴蜜穴内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着,她的智理被如潮如浪的快感淹没,没有半点力气的娇躯随着杰克的动作而反射般颤抖着,在花径内释放出一股股爱液。而在本能和酒精的驱使下的杰克随着高潮接近,便双手按住她的柳腰奋力一顶,把肉棒彻底插至没根而龟头重重地顶在碧翠丝的花心上,马眼随即爆发出大股的生命精华,尽数浇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花心遭恶受如此刺激,碧翠丝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白嫩的屁股痉挛得如同电臀抖动一般,血红色的美眸已经不由自主地翻白,直接晕厥过去,筋疲力尽又无比满足的杰克也躺到碧翠丝的身旁沉沉睡去。
而在门外听了好久墙角的莎伦也带着满意的笑容推门而入,帮大床上的两个后辈盖上被子后也钻进了被窝,搂着自己的儿子踏入梦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晨雾,照在位于森林内的施怀雅庄园上,从窗户与帘布之间的缝隙钻进房间内。尽管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卧室内的光线明暗度,也足以让一些人早早醒来,杰克便是其中的一位。
「呜……怎么搞的,身体好酸痛……」他呻吟着睁开眼睛,便轻易地发现全身酸痛的来源:一丝不挂的莎伦蜷缩在他的胸口边上,刺有镣铐纹身的俏脸贴到他下巴旁边,琼鼻中发出轻柔的呼吸声,熔金般的秀发像是黄绸一般铺满他的胸膛。女性特有的芬芳气息与昨晚淫秽狂欢的残余味道弥漫在身旁。
脑袋仍受到残留酒精的影响而隐隐作疼,但杰克的辨识能力已经恢复到平常水准,让他只花了几秒时间便发现这绮旎的场景中不协调的地方:莎伦睡在自己的左手边,可他的右手仍被某具温暖的肉体搂着!
杰克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碧翠丝一丝不挂地搂着自己的胳膊侧卧而睡。他努力防范了这些天,还是被这个书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第15章 母奴诡计
杰克下榻的二层小楼主卧室内,穿上衣服的总督之子、赎罪女神的圣武士和未来的史塔克侯爵坐在双人床边上,用掺杂了恼怒的不解目光盯着面前的两个女奴——莎伦和碧翠丝仍旧一丝不挂,以女奴分穴礼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纤纤玉指掰开有些红肿的蜜唇,露出里粉色的嫩肉,螓首低垂,前者满脸愧疚而后者泪眼朦胧。
「小主人,昨晚碧翠丝小姐亲自为您送夜宵来的,然后又和贱奴聊了一会,想托贱奴多在您面前说说她的好话,好让您快点接受她。可后来您下了楼,把碧翠丝小姐错认作贱奴拉了回房,然后就……请小主人责罚贱奴吧,贱奴没尽到一个管家和贴身女奴的责任!」说完莎伦整个人趴伏在地上,额头点头,将刺有三个心形纹章的大屁股高高厥起。
「杰克大人,这不关姐姐的事,全是贱奴的错,贱奴不该想出旁门歪道的主意,害您错误地给予了贱奴不该有的恩宠。请责罚贱奴吧!」碧翠丝也趴伏起来,将白嫩的硕臀翘得老高。
不同于大陆诸国上男女滚床单后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在贸易联盟的社会观念里,一个男人在不是出于自己意愿的情况下操了一个女奴,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只会是那个女奴,如果那个男人有着贵族血统或身份高贵,更是如此。不过在实际操作层面上,很多时候是女奴被男人强暴,然后以「犯上」的罪名遭受惩罚。
但知子莫若母,莎伦明白三观相对正常的杰克可不会这样,他只会对碧翠丝在错误中失身于自己感到愧疚,利用好儿子这份内疚感,让他以补偿的方式去迎接碧翠丝作为奴妻,成功率会大大增加。
想到这里,俯首在地的莎伦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
「……」听完两个女奴的证司,杰克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记得莎伦跟自己说过碧翠丝昨晚给他送夜宵,那份由夹着煎鸡蛋和火腿的吐司和掺蜂蜜的牛奶组成的夜宵还在桌子上摆着,说明她们俩没说谎,而床单上的血迹说明碧翠丝就在这里被他推倒开苞。
可他到底是怎么将碧翠丝抱上床的,这部分记忆的就断片了,毕竟昨晚在与母亲欢爱的时候,莎伦和他一起喝了不少酒,接着就滚起床单了。
沉默良久,被内疚感淹没的杰克最后痛苦地道:「你们把衣服穿上吧,碧翠丝小姐,我会给伯爵和你一个交待的。」
「感谢杰克大人」、「感谢小主人开恩」一老一少的两个女奴欣慰地爬起,然后跑进屏封后面,利用浴桶里的清水洗漱洁身。
等到她们完事穿好比基尼,杰克也将碧翠丝昨晚送来的夜宵吃完,然后带认命一般的表情和她们俩一起走向庄园最大的屋子。
走进了举行宴会的大厅,一些早起的贵族宾客已经坐在长桌前享用着早餐,施怀雅伯爵也在其中。见到碧翠丝跟在杰克身后,老伯爵呆愣了一下,又有些怀疑地看了看女儿的走路方式,当下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作为一个御女无数、有着四五个奴妻奴妾和十几个情妇的老司机,他自然看得出女儿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
老伯爵的脸庞顿时变得怒气冲冲,不管是嘴上说着不想娶他女儿的杰克,还是很可能自己送上门去的碧翠丝,他都很生气,当然最有可能并令他最生气的就是碧翠丝自己送货上门后杰克提裤不认人……他这个掌上明珠暗恋杰克已经有十年了。
未等他爆发,杰克愧疚地抚胸道:「施怀雅大人,承蒙您看重,愿意将碧翠丝小姐交托于我,不如一起商议订婚的事宜,您看怎样?」
「这样很好。」老伯爵的脸色刹那间阴霾转晴,「不过碧翠丝将是你的奴妻还是奴妾?」
杰克纠结了一会,带着些许的无奈答道:「奴妻。」
「杰克,请记住你说过的话。」老伯爵微笑道:「来人,把礼官和管家都叫来,我们要谈正事。」
看到老伯爵喜笑颜开,杰克脸上的愧疚更甚,但这一次他是对希蒂内疚。事情闹成这样子,如果他不答应下来,后果难以预计甚至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需要父亲老杰克的旧臣们的支持,在接近全岛三分之一贵族的质疑下,再把德高望重的施怀雅伯爵惹毛,那么戴奥亚尔岛总督一职在他父亲逝世后恐怕得落另一个贵族家族手中,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随着杰克答应施怀雅的要价,这件大事基本上被敲定,其余的旁支末节就很快逐一得到解决。双方就此订婚,相约待到老杰克正式逝世,杰克接任总督之位后,正式举行婚礼迎娶碧翠丝为总督夫人,在这之前杰克也可以娶别的女奴,但只能是奴妾,这也间接注定了希蒂的未来。
对此,杰克也只能按照母亲那天劝说他的那样,在与碧翠丝完婚之前,把希蒂调教说服好。
随着核心目的的达成,杰克也向施怀雅伯爵告辞,碧翠丝一路相送至庄园门口,目送他登上马车。「杰克大人,一路顺风,贱奴会给您写信的。」这个几天都得到杰克雨露滋润的书奴俏脸红润含粉,光彩照人。
「嗯,我也会给你写信的,有空就来坐坐吧。」而连续干了她好几天的杰克能维持贵族之间最基本的礼仪已是极限了,但是陷入单方面热恋中的碧翠丝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关上了门车,杰克和莎伦相望对坐,外面响起车夫挥舞鞭子抽打母马的响声,母马们齐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后开始迈步奔跑。
车队沿着驿道一路返行,杰克望着道路两边的树林,感觉自己这趟出行还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不算施怀雅家族的联姻,他还答应了几门亲事,到最后未必真的要娶那些女孩子,不过对于希蒂能否接受委屈,他并没有底。
儿子的心事重重的样子被莎伦看在眼中,便劝说道:「小主人,不用担心,您父亲的病还能再拖上一两年,希蒂会慢慢明白的。」
然而母亲的话语对于半烦躁的杰克来说近乎火上浇油,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在阻拦他娶希蒂为奴妻?尤其是他的母亲,明明有着与希蒂近乎一样的经历,却也要阻拦。
这种不满令杰克觉得体内有一堆干柴烈火在熊熊燃烧,即使转化为对母亲的行动——她是该用自己胯下的铁棍教训一顿了。未来的总督伸手一把抓住莎伦项圈前面的铁环,再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
莎伦呀的一声跪扑在地板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头顶上,以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道:「最近你太多话了,用我的肉棒把那张嘴堵住,现在。」
「遵命,主人。」莎伦闻言露出个妩媚的微笑,便用纤细的玉指解开儿子的皮带和裤头,指尖对着那根软软的男根轻轻抚弄几下,它就迅速充血竖起,变成硬梆梆的状态,宛如一根又黑又粗的烫手铁棍。
莎伦解开自己的胸兜,让胸前白嫩丰盈的巨乳从布料中晃荡着着跳了出来,接着俯身而下,用自己丰挺的美乳把眼前这根肉棒夹在这片温软之中。她一边用双手挤按着自己的胸乳,好让这两团软肉不断按摩杰克的肉棒,一边张开檀口,用丰润的樱唇含顶端的龟头吮吸起来,还用舌尖顶开马眼的小口,试图舔拭内侧敏感娇嫩的肉壁。
作为考取到床铺纹身,又当了将近二十年女奴的莎伦自然床上功夫了得,加上她成熟美妙的娇躯,杰克得到的当然是无比销魂的享受,胯下的肉棒也随着她的口乳并用的侍奉越发变得膨胀。而与之相应的便是莎伦亦在这侍奉中渐渐春情激荡,身体开始发热,被自己搓揉挤压得变化着各种形状的乳房也涨得发疼,花径酥麻骚痒,蜜穴深处渐渐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将这条直达子宫的通道弄得湿达达的。
「啊……小主人,快射出来吧,射到贱奴的脸上,射到贱奴的嘴里!」莎伦揉搓自己胸乳和小嘴吮吸龟头的动作越来越快,目光早已变得迷离的她像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忘情地浪叫着。
可惜回应她不是从肉棒内喷薄而出的生命精华,而是杰克的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莎伦被儿子扇倒在地,被打懵的她摸着发疼而红肿起来的俏脸,听见杰克恶狠狠地骂道:「闭嘴,女奴没资格决定主人做什么!」
「站起来,转过身去!」杰克虽然发出了命令,却未等莎伦起身就直接把她从地板拽起,将她摆成双膝岔开跪地,身子趴在对面座椅上、方便从后面插进的姿势。
因多年女奴生活已经变得有些受虐抖M的莎伦顺从地把大屁股撅起,满心期待地等待着肉棒对自己蜜穴的入侵。
情欲已经被母亲挑动起来的杰克也跳过对莎伦进行例常爱抚的环节,毕竟现在不算是交欢,而是他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奴。两只大手先后拍打在面前两座圆润高翘的肉丘上,随着这些软肉还在像白色果冻一般颤抖时,他腰身用力一挺,将肉棒送进自己出生时所经过的通道内,在莎伦留在龟头上的香涎和花径分泌的爱液的双重帮助下,肉棒毫无障碍地捅进至没根,龟头狠狠地顶在女奴的花心上。
「呜喔喔喔……小主人,你好棒啊……呀、呀、嗯啊……」
如同要发泄对老伯爵的不满一般,杰克抱紧莎伦的蛮腰,腰腹向前疯狂挺送,男人结实的腹肌与女奴柔软腻滑的臀肉在碰撞中啪啪作响,胯下雄壮的肉棒在充分湿滑的花径来回抽塞,而花径内壁的层层褶皱在承受着龟头的大力刮擦之余,也努力地这根入侵的异物牢牢吸住,想要让它留下孕育生命的种子。
「你年轻时也跟希蒂一样啊,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娶她作奴妻,为什么啊?」杰克的命根子在反复进出母亲滚烫紧缩的蜜穴,双手也没闲着,已经攀上莎伦的那双哺乳过自己的巨乳,把它们握在掌心,用力地挤压按捏。
这种极为粗鲁又没有怜香惜玉之意的举动,真的把莎伦弄疼了,但她的身体此时已经受制于杰克,除了将雪臀向上挺送好索求更多的快感以便盖过由乳房被粗暴揉捏而产生的痛疼。
「因为您是贱奴的小主人啊……」莎伦的辩解换来的是杰克更加粗暴凶猛的抽插,杰克每一次挺送都将肉棒插至没根,粗圆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在花径最深处的花心上。幸好她的花径内壁不断收缩蠕动,以求紧紧包裹那根令她又爽又疼的大肉棒,就连花心也像一张灵巧的小嘴似的开开合合,像是在吸吮着龟头最顶端的部分,在索取快感的同时也在尽快让杰克缴械,才求结束这场不太美好的交欢。
「既然还记得我是主人,你却要擅长替我做决定?有你这样的女奴吗?」杰克听完抽插的频率变得更快了,莎伦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从两人胯下的连接处不停向飞溅,落到车厢的地板上,弄湿了座椅的软垫,构成了一幅怪异又淫秽的涂鸦。「那一夜,碧翠丝能够爬上我的床,是你干的好事对吧?」
「啊……哦……小主人……嗯呀……是、是的……哗呀……贱奴、贱奴……喔……擅作主张……呜……喔呵……贱、贱奴也是为了您……好啊啊啊啊……
「为我好就必须对希蒂不好?哪有这样的道理!」杰克闻言火气更大,又狠狠拍打了莎伦的大屁股几下,这可不是平时的床上情趣,每一巴掌下去,女奴雪白的臀肉在结果抖动后就会浮现出一个粉色的五指印。
「呀啊啊……贱、贱奴……哗呀……是您的母亲啊……哼嗯……母亲为儿子的未来……哦哦……做决定……嗯哦……有什么……啊、啊不对……咿……要泄……泄了……」在杰克的狂抽猛插,莎伦最终被快感淹没,迎来了高潮,张开的檀口发出一阵持续而高亢的浪叫,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与光洁无瑕的玉背和雪臀构成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
而杰克也不再忍耐,再一次把肉棒一插到底,龟头死死地顶住花心,然后喷射出自己的生命精华。这股滚烫的白浊狠狠地浇在花心上,刺激到莎伦又发出一阵尖叫,才软软地重新趴伏在座椅上,那双碧绿的美眸已经半翻过去,健美丰腴的娇躯不时抽搐着抖动几下,除此以外再无动静。
杰克松开这具香汗淋漓的女体,坐回到另一边的座椅上,打开吧台的抽屉,给自己满上一杯加冰块的葡萄酒。
冰凉的酒浆顺着食道流向胃袋,寒意中和了身体上的躁热和心中的烦躁,令他总算可以思考一下自己面对的局势:在与碧翠丝订婚后,得到了施怀雅伯爵全力支持的承诺,那么意味着戴奥亚尔岛上超过三分之二的贵族的支持,只要在他接职总督之前不出现什么重大过失,令支持率下降,那接任父亲的位子基本上不会有意外了……目前最大的意外恐怕是希蒂得知他要娶一个奴妻和好几个奴妾后,会不会跟他拔剑就地决斗。
放下酒杯的杰克把目光落到蹶着屁股趴在地板上的碧翠丝身上:那一夜他和莎伦早早就在上了小楼二层的主卧室胡天胡地,碧翠丝过来夜宵的时候是母亲去应门的,就算碧翠丝放下了夜宵后想跟莎伦拉关系送贿赂,那么她呆在一楼会客厅就能完成。然而天亮时她却睡在自己身旁,被他开了苞。
还在伯爵庄园里面的时候,他就推测到以自己喝到断片的酩酊大醉状态,应该是不会自己下楼再把碧翠丝拉进主卧室。那么,碧翠丝肯定是她自己走进主卧室,而莎伦对此没有阻拦,甚至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今天一问果然不出所料,但是最令他生气的是莎伦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认定这是为他好。
越想越气的杰克休息了一会,又把还没恢复过来的莎伦抱入怀中,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像个肉娃娃一样摆弄起来,这一次他的肉棒侵入的是她的菊门。
「呀啊啊……小主人……贱、贱奴……嗯啊……」女奴的呻吟浪叫又一次在车厢内响起。这些动静被一板之隔外的车夫听得一清二楚,令她有些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驾车赶马的工作上,双腿不自觉的磨蹭起来。主人和亲信女奴在车厢内白日渲淫在贸易联盟可是司空见惯的平常事,但对于车夫来说,她只恨在车厢内被主人干得浪叫连连的女奴不是自己。
当永恒灼阳的金色面容已经落到远方灰白色的山丘上方,夜色逐渐从东方渲染而来,天色的蓝色调一点点深重下去时,车队终于回到了总督府内。当车夫打开车门后,一股男女交欢过后的淫秽气味扑鼻而来,杰克衣着光洁却满脸怒容,而与他同处一室的女管家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板上,碧绿如玉的美眸朝上翻起,肥大红黑的蜜穴口缓缓淌滴着主人注入的白浊,挺拔的豪乳上齿痕抓痕清晰可见……
啊,主人对她的疼爱真是强烈啊……心中羡慕不已的车夫连忙招呼扶车同行的侍女过来:「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扶去浴室洗一洗……」
不料被主人打断了:「不用了,把她捆起来,带上她的身份契约书,送去城外的母猪饲养场卖掉。今晚睡觉前,我要看到饲养场的回执。」
「啊?」在场的女奴们不约而同怔了怔。
出于贸易联盟的特殊国情,监狱这种惩罚犯罪者的地方只对男人敞开大门,女奴一旦犯罪,一般是被主人降级为母畜,失去穿衣服的权利,被送往伐木场、矿山之类的重体力劳动场所服苦役,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母马或切掉四肢当母狗,而最为严厉的便是送去母猪饲养场当母猪,天天被强迫灌食催肥,直至长出达到某个标准的肉质后宰杀腌制成香肉,变成某些口味特殊的有钱人的餐桌美味。
虽然有些特别抖M的女奴会把自己卖给母猪饲养场,去体验一段时间的母猪生活,甚至干脆以母猪身份接受宰杀。但这个鬼地方仍是绝大部分女奴最可怕的梦魇。
见到女奴们愣在原地,杰克脸色不悦地质问道:「怎么?你们也想和她一起去当母猪吗?」
所有女奴顿时摇头如拔浪鼓,车夫更是不等侍女们过来,直接冲进车厢,不顾被莎伦身上残留精液沾到,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女管家拖出来,而侍女们也急忙一拥而上,有的抬腿,有的抱手,有的挽肩,飞快地举着仍未醒来的莎伦朝着大门跑去,还有几个分别去女奴住宅去取莎伦的身份契约。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女奴们极其高效,终于赶在晚上九点将饲养场的收购回执送来了。随着杰克的轻轻挥手,以车夫为首的七八个女奴如蒙大赦一般退出了房间。
「呼,吓、吓死贱奴了,以为今天就要陪莎莉管家(莎伦的假名)去当母猪了。」车夫拍了拍自己胸前柔软的饱满,长长地吁了口气,赛雪欺霜的肌肤上满是竭力奔波后渗出的热汗。
「姐姐,贱奴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侍女同样喘起粗气附和道。「小主人是这么喜怒无常的吗?莎莉姐姐明明是他从大陆回来后最得宠的女奴,忽然一下就送去当母猪了。」
「才不是呢,小主人跟老主人一样,是一位非常宽厚仁慈的主人。」车夫螓首轻晃,俏脸上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估计是莎莉姐姐犯下了什么无法原谅的过错,才让小主人这么生气。好了,这事就忘掉吧,打探主人的秘密可是嫌命长的举动。」
侍女们一同点头应是。又有个小女奴想起什么的问道:「姐姐,莎莉姐姐没了,那小主人身边的女管家位置不就空出来了?」
「对啊,也许贱奴可以争取一下。」车夫有些得意扭动着自己还算丰腴的娇躯,审视了自己一遍,虽然奶子上的技能纹身只有床铺、汤勺和马头三项,无法与战奴、书奴媲美,但车夫作为除了管家和贴身护卫以外离主人最近的女奴,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也是不可忽视的。
唯一可惜的是莎莉被处理掉后,小主人居然没叫女奴去侍寝——平时这项工作是莎莉负责的,不然车夫觉得多半会由自己接下这份殊荣。
「那姐姐要是得宠了,可别忘妹妹们喔。」
「那当然了。」
比起在总督府内开始对美好未来无限遐想的女奴们,在母猪饲养场内悠悠醒来的莎伦可没有这份轻松。她发现自己大字形的被禁锢在一个石台上,几个穿着皮革围裙、手中拿着锯子的女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同时她的四肢被人用墨水划出一圈圈疑似标注下刀位置的虚线。
「你醒啦?新来的母猪,别紧张,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喔。」一个女奴用兴高采烈的语气说出十分残酷的话语。
「母、母猪?这里是母猪饲养场?」莎伦瞬间明白自己的处境。
「把你送来的女奴说她们是遵从你主人的命令,真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惹得主人舍得把你送来当母猪。」女奴说着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地按在莎伦左胸服子上的技能纹身:「剑盾、羽毛笔、弓箭……」随后她的指尖紧贴着莎伦的肌肤往下滑去,最后停在阴埠上的「金狮」名号上,「连名号都有呢。」
莎伦也明白过来,肯定是儿子记恨她干的好事,所以决定如此惩罚她。要成为母猪并最后被宰杀,但以此换来杰克顺利接任老杰克的总督职位,也并非不能接受,尽管她其实并不想这样死去。她平静地告诉对方:「那动手吧。」
「切……」见到莎伦一没哭二没闹,那个女奴极为不爽地啐了一口,就骂骂咧咧地拿起一个牛角漏斗塞进莎伦的檀口中,然后倒进一种蓝色的魔药。
莎伦将灌喂给自己的魔药喝个干净,随后身体迅速发热发烫,子宫如同万蚁噬咬,花径骚痒耐,极其渴望着包括但不限于男人的肉棒在内的一切棒状的插入。「你给我灌了什么?」
「极乐魔药啊,会把你受到的所有痛感都变成快感。」女奴得意地笑着。
这时一个神奴推门而入,环顾一圈后,吩咐道:「开始手术吧。」
「收到。」四个女奴马上分别按住莎伦的四肢,锯子压在手脚上面画好的虚线上开始来回拉锯。
锋利的突齿切开皮肤、割开肌肉、研磨骨头……可是莎伦感受到却是如浪如潮的快感,身为女骑士时锻炼出来的强大精神力坚持不到半分钟就被快感淹没,下贱的浪叫很快响彻这个房间。
「咿啊……啊……好棒……哇呀……爽啊……比、比主人的肉棒……嗯姆……喔喔……还要爽……哎呀……我的手……呜呜呜……啊,腿也没了……哼啊……不要停……嗯嗯……我还要……喔呵呵……」莎伦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巨量的快感下反复高潮,像婴儿小嘴般张开的蜜穴不断喷出透明的阴精,而为她做截肢手术的女奴们锯下她的手脚还用故意把仍滴下鲜血的断肢举到她面前给她看,令她流下了连自己都不清楚其意义的泪水——哪怕神奴们的生命魔法可以将失去的肢体长回来,也恐怕没几个女奴为了快感如此自残身体。
等到四肢全部切下,神奴轻声念出祷词,一团乳白色的荧光自她掌心凝聚,她把光团抹到莎伦的断肢口上,鲜血就此凝固结痂,皮肉生长蔓延,眨眼间便伤口治好,不过失去的肢体没有长回来。
「……还、还有得爽?」莎伦体内药力未散,见到一个女奴拿着烧红的铁钎朝自己走来,不怕反喜,还用迷离的目光盯着那根显然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仿佛那是主人已经充血竖起的肉棒。
接着两个女奴按住她的螓首,让那根铁钎串进她琼鼻中间的软骨,一阵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的同时,莎伦高亢的浪叫又一次盖过了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声音,而她本人也爽到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琼鼻中间像牛一样穿上了一只小小铜环,右耳的耳垂也似乎被打上了一块片状的硬物,若是有镜子的话,莎伦便会看见她右耳处的是一只写有A095编号的挂签:母猪和母狗一样,作为母畜的最底层存在,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只有编号。
与此同时,她正被两个女奴抬着走进一个怪异的房间里,房间内有着水池、水槽、切肉台和各种可怕的刀具,一条条带着铁钩的链子从天花板上垂下,看起来像是一个屠宰间。而房间的一面墙壁是由一个巨大的格子橱柜构成,每个柜子的正面都是一块透明的厚玻璃,透过这些厚玻璃,可以看见一些柜子里空空也如,但也有一些柜子里塞着一个被截短了四肢的女奴,她们琼鼻穿环,耳垂钉着一块带有编号的挂签,趴在柜子里动弹不得,表情既然麻木呆滞,也有凄苦憔悴,显然这样的居住条件令她们感到很难受。
抬着莎伦的两个女奴来到格子橱柜前并打开其中一个空着的,把莎伦以趴俯的姿势塞了进去,把一根连接在柜子内壁的链子系到莎伦的项圈上,对于失去了手指的母猪来说,基本上无法独自从柜子里逃脱,然后从柜子深处拉出两条软管,塞进了莎伦的蜜穴和菊门,确保她的排泄物不会直接拉在柜子内,再把一个口枷戴到莎伦的俏脸,最后将一根喂食管插进她被迫撑开的檀口中。日后无论送来什么流食,莎伦都只有乖乖地喝下去。
这些收容工作完成后,那两个女奴把柜子推进墙中,其中一个还饶有兴趣地对柜子里的莎伦挥手道:「母猪A095,睡个好觉吧,明天喂食的时候再来看你。」
从这一刻起,A095这个编号将成莎伦今后一年直至被屠宰所拥有的名字,除非有人把她重新赎买回去,帮她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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